容,有些兴致索然。”柯摩斯说完,从抽屉中拿出那本笔记本,扔给我说道:“你看,前半截的内容,都是几年前,甚至十几年前的信息了,即使能破译出来,对我们也没有太大的帮助。尽管说,从密码本身破译的难度上,可以看出后半截内容很重要,但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几年前重要,不代表现在也重要。”
我拿过来笔记本后,按照之前的规律,一点一点地破译,发现第一条记载的时间竟然在十四年前,而最后的一条也是在六年以前。怪不得柯摩斯没什么兴致,连我也感到没劲。
六年,说起来没多久,但对一个人来说,也算翻天覆地了。以我为例,想想六年前,我还是个普通的中学生,还在应付人生第一场重大的考试——中考。谁会想到,六年后的今天,我会干侦探这一行?
便有些失望地说道:“你说得也在理。可是,既然都是这种老旧的记录,为什么曾伯还如此紧张呢?甚至,身旁还有卡戎中的一名成员在暗中监控?”
“这就不知道了。这玩意儿对我们来说没什么用处。但对指认曾伯过去与‘乌鸦’”组织有联系,却可以作为铁证。并且,他无法像那一及那样,借口说去潜伏到对方中间获取情报。所以,为了引火烧身,只能将其藏匿起来。”柯摩斯摇了摇头,说道:“而‘乌鸦’组织要派人监控他,可能是因为曾伯知道许多‘乌鸦’组织的内幕,为防止消息泄露出去,才这么做。”
“原来是这样,但听上去也很奇怪,若真是这样的话,在这个事情上,‘乌鸦’组织的处理方式与他们对付秦菲的方式,迥然不同。这是因为,若他们真是怕泄露机密,以他们做事的方式,应该直接灭口,而不是派人随身监控吧。”我不解地问道:“并且,曾伯可以直接烧了笔记本,将证据毁掉。”
“估计双方都握有彼此的把柄吧。”柯摩斯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想,曾伯肯定是想借此要挟‘乌鸦’组织,如果对方伤及他与他的亲人,就将这个交到警方手里。所以,曾伯不能烧毁笔记本,而对‘乌鸦’组织来说,只要有这个笔记本在,也不会对曾伯与他的亲人下手。”
“这样啊?”尽管我还是感到什么地方不对,但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原因,只得点点头说道:“恐怕是这样的。”
实际上,已经有句话到了唇边,却被我生生咽了回去。就是,先前“乌鸦图案”卡戎有这么多的机会可以干掉柯摩斯,甚至连狙击步枪都对准他了,为什么到最后还是放他一马了呢?总不可能是良心发现吧?
但是,我估计这问题连柯摩斯自己都不清楚,并且,若我真问出了口,必然会打击到他的积极性。因此,想了想还是作罢,早晚会搞清楚的吧。
“哎,小原,你收拾收拾,我想后天,不,明天吧,去百蛇村一趟。”缄默了一会儿后,柯摩斯忽然开口道:“本来,我想等倪铉那头有眉目了再启程,但现在看起来,他肯定有麻烦了,因此,我们还是早点出发吧,晚了我怕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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