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出的感觉也是假的么?并且,假如他真不想跟我们说当时的状况,他可以像对付前面的人那样,保持沉默。又何须费尽心思编谎话骗我们呢?”尽管,我信任柯摩斯的推理能力,但这次,我不想立即去承认他的正确性,终归,我是亲身觉察到麦浚情绪上的波动,我真的不信,这样的情形下,对方还能撒谎来骗我们,这完是多此一举啊。
而说到我们最开始那个天真的激将法的作用,更是不经之谈。假如对好胜心较强或脾气较冲的,那个方法可能管用。但假如麦浚真是擅长撒谎的人,那其心理肯定较为阴暗,也不会被我们轻易地激将到。
“情绪未必都是假的。但是,小原,你发现了没有,自始至终,他都透出一种深沉的无奈。而这无奈所对应的,不一定是你我所想的那件事。”柯摩斯思忖着说道:“我认为,这个麦浚,也许有苦难言吧。”
“有苦难言?”我有些困惑。我真感觉柯摩斯这回有些猜忌了,便挖苦道:“你该不会是说,麦浚就是‘萨麦尔’或‘圣乔治’吧。”
“不会的。他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特勤,跟‘萨麦尔’比起来还有差距。而他若是‘圣乔治’,那他就不会躺在这里了。”柯摩斯摇了摇头,随口说道:“算了吧,我现在也理不出头绪,下面我们去见见可能是‘萨麦尔’的那一及吧,但愿能有收获。”
说罢,他迈开步伐,有些懊悔地喃喃自语道:“本来,我认为从这个幸存下来的特勤嘴里,打探出有价值的信息,看来我还是太幼稚。”
我紧跟在柯摩斯的后面,不停回忆着先前柯摩斯与麦浚的对话,但不管我怎么想,都感到,尽管麦浚在有些地方描述得模棱两可,话语之间也有矛盾,但考虑到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为什么柯摩斯坚持认为,他在撒谎呢?
终于到那一及的病房了,尽管对方在进行复健治疗,,也许不在病房中。但算一算时间,也该回来了吧。
真是无巧不成书。正好我们走到那一及病房前时,一个护士也恰好推着坐轮椅上的那一及从走道的另一边走来。并且,他们后面竟然还跟着倪铉,那家伙果真不像说的那样,毫不在意那一及。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呢?”我们还来不及开口,倪铉上前两步,同时,偷偷对我们打了个眼色。只不过,也不知柯摩斯明不明白这个眼色的含意,反正我搞不懂。
“这么巧,你也在这里,是过来探望那警官的么?”柯摩斯故作微笑说道:“我跟小原先前弄了一身伤,今天被小研跟房琳强拉来医院检查。刚刚检查完了,突然想起之前听说那一及警官醒来了,因此,就过来探视一下。”
“这样么,我爸好多了,医生说只需要再接受一段时间的复健治疗,就可以出院,回到岗位上了。”倪铉说到这里,好像想起什么,似乎故意抬高八度,让体人员听见似的说道:“可惜了,这些天我们合作得如此愉快。但等我爸出了院,我手里的工作,就得移交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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