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特勤刚好在大前天醒过来了。”柯摩斯答道:“只不过,他醒了以后,始终保持沉默,不论谁问他,都不吭声。因此,我准备乘着这次来医院的时机,好好跟他过过招。我估计,他应该知道不少事情。”
正说着,我们就走到了医院三楼的icu病房,然而,柯摩斯并没有带我直接去那个特勤所在病房,而是找了他的主治大夫。
运气还不赖,当我们走到医生的办公室时,主治大夫刚好也在里面。然后,等其他人都走开后,柯摩斯就关上房门想,之后开门见山地说道:“请问上次送来的两个重伤警员,情况怎么样了?”
“你们”那个老医生没有作答,而是带着困惑反问我们道。
“哦,忘了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柯摩斯,是一名私家侦探,这位是我的助理兼拍档,时原。我明白,那两个病人的信息,是警方的高度机密。但我是受了汪讯督察与褚羽督察的许可,来看望他们的。”柯摩斯答道。
“原来如此。”那个医生如梦初醒,然后就像打开话匣子般说道:“那两个人,我是真没辙了。一个哑巴了,一个失忆了。我从医数十年,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真的,所有办法都应尽了,但他们从醒过来了以后,就一直是这样,我实在是无能为力。”看起来,不管是那一及还是那个特勤,都令主治大夫头疼不已。
“那他们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伤势如何呢?”我问道。
“要说伤势的话,的确是很严重,但治疗了这么多天,基本上是没大碍了。往后只需休养就可以。”那个医生郁闷地说道:“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思考,要不要把他俩转入神经内科去治疗。”
这句话听了还可以,但事实上,就是变相在骂人,柯摩斯有些啼笑皆非:“那能具体说说他们的情况吗?真是麻烦了,大夫,有必要的话,我会将情况向上边反应。”
“那太好了。”大夫说道:“实际上,那个叫那一及的病人受的伤,并不算严重,他右腿小腿部位中了一枪,但并没有伤及筋骨。前胸中了四枪,但因为有防弹背心的缘故,只是肋骨断了三根。”
“而那个特勤,情况要严重些,他身上总共中了七枪,其中,腿部三枪,胸部三枪,最危险的,还是头部那一枪。竟然奇迹般地避开了要害部分,只留下点擦伤,因此才得以幸免。”医生边看报告边说道:“但很可惜,即使他能痊愈,恐怕也无法再从事警务工作了。因为有一颗子弹打断了他的左腿股骨,因此,就算能痊愈,一条腿也没了。”
“那按你的意思,那一及头部并未遭受到任何的创伤?那他怎么会失忆的呢?你怀疑他是装的吗?”我不禁问道。
“按照当初检查的状况,可以确认他的头部未遭受任何形式的冲击。但失忆这样的事,理论上来说,不一定都由外力所造成,也可能是被那种场面所刺激到,让他的大脑暂时封存了那段记忆,这可以看作是大脑对自身的一种保护吧。”主治医生思忖着答道:“因此,他到底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我也无法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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