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什么啊?居然是倪铉那个两面派泄了密,我就说这俩活组宗怎么一看到我们进来,就摆出教书先生的架势。
“没没干什么啊,你们看看,我们不是好端端的嘛?”我敷衍地答道,暗想:倪铉,你等着。
“也对,你们是没做什么,只是去玫瑰山庄玩了一趟,冒了次险罢了。我说的对不?”房琳讥讽起来,她明显比汪小研还老辣,还刁蛮,我这次是领教了。
她紧跟着又说道:“那天,你不是跟我说去旅行疗伤吗?小原,你说,你为什么要骗我呢?我从没想过,你会骗我啊。”
这番话真的令我很有负罪感,并且,被她这样一问,我也确实答不上来,难道回答她是我怕你担忧,怕把你牵扯进来?若是这样说的话,恐怕她会说若我真怕她忧心,更应当听她的话,好好休养。
没法,我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抛向柯摩斯。然而,当我看向他时,却发现这家伙比我还惨,已经规规矩矩地坐沙发上耷拉着脑袋,装作一副认罪态度。既然如此,我还死抗着干什么?
“很抱歉”我当即放弃抵抗,走到柯摩斯的旁边坐下,学他的模样,乖乖地认个错。
“小研,你说要怎么办?”看上去,对于如何处罚我们,房琳也不知道,看我们都低头认错,她反倒看向汪小研问道。
然而,看到汪小研的表情,我的心又提起来。难道处罚我们跪搓衣板,或是跪键盘,总不可能去跪菠萝蜜吧。我们是伤员啊!
“尽管我们都有错,但身上有伤,不知能否从宽发落?大不了以后再算这个账。”柯摩斯开口说话了,很明显,他被汪小研凶巴巴的表现嚇到了。
“还知道拿伤情说事?早干什么去了?你们自己都不当回事,我们用得着操心吗?”汪小研生气地说道,随即拉了拉房琳的衣袖,走到旁边,两人轻声商量起来。
尽管,她俩已尽量压低声音,防止我跟柯摩斯听见,但办公室就这么大一点,并且又没有噪音的干扰,她们的谈话声,我还是听得明白。
“小琳,你说咋办嘛。你看他们全身都是伤,打也不是,罚也不是。即使想骂他们,但实际上我也明白,他们瞒我们,是怕我们担忧。因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原来,这祖宗刚刚凶巴巴的模样,全是装出来吓我们的,她也没什么主意。
而房琳的答复,令我啼笑皆非。
“你都没招,我能有什么招呢?再怎么说你们也是未婚的夫妻,不像我跟小原,连男女朋友都算不上吧。”房琳轻声问汪小研。
“说起这个,小琳,我就得说说你了,我感觉时原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虽说比不了我家小斯,但起码为人忠厚老实,并且也很勤奋,对你也是全心全意了。你若是点头,还什么男女朋友啊,直接领证都没问题。”这两祖宗怎么愈说愈不着调了?但这话我也是爱听,撇开中间说我比不上柯摩斯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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