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被神逐出了伊甸园。而因酒带来的恶性就包含了杀人、通奸、奸淫、伪誓,偷盗等。
因此,亚当(adam)需要完成自我救赎。
而倪铉作为那一及的儿子,又是国际刑警的精英,是负责“乌鸦”组织系列案件的人。因此,若最终能成功摧毁“乌鸦”组织,那倪铉肯定是警方的头号大功臣,可说是成绩斐然。
听到这番话,我真是啼笑皆非。没曾想,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惟一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是这“乌鸦”竟然将自己吹嘘为恶魔,而将警队与国际刑警等等,描绘成诸神,这也太有创意了吧。
但是,当我将此想法跟柯摩斯说了后,他微笑着说道:“小原,你太天真了,你将正义与邪恶看得过重了。事实上,世界上并不存在完全的正义或是邪恶,只是由于看问题的角度不同,每个人的观点也不尽相同。就像一个强盗,却是个好父亲,他偷钱是为了付儿子的医药费,你说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因此,从我们的角度看,‘乌鸦’组织可谓是丧心病狂,无恶不作,坏到骨子里的一伙人。不过,站在他们的立场上,我们何曾不是时刻跟他们作对,一门心思想消灭他们的敌人呢?因此,以他们的角度来看,我们是务必要被铲掉的绊脚石。”
“并且,不管是正,还是邪,都不用计较这些。如同那晚,我跟你说过的,我不想留下任何遗憾,至于最终是正是邪,都没所谓。”柯摩斯说罢,不再搭理我,而是自行收拾起行李来。
我一面琢磨着柯摩斯刚刚说的话,一面跟他一道整理起行李来。想来也对,管这么多闲事做什么?只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无愧于心,不留下什么遗憾就好。
翌日清晨,当柳维跟我们说了详细的回城线路后,我们三人终于踏上归程。并且,一路看着倪铉与柯摩斯又开始为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吵个不停,就像玫瑰山庄的事压根没发生过似的。
只不过,当归于缄默之后,看见他俩那沉重的表情,我就明白,事实上,大伙儿都将顾虑深埋心底。不论是忧心还是不安,又或是焦虑,这两人都不会将负面情绪宣泄出来。
然而,不管带着怎样的情绪,在黄昏时分,我们三人都顺利返回各自的城市。
就在机场临别之时,倪铉最终严肃地看向我与柯摩斯问道:“有关我父亲那一及的事情,你们只管去调查,不用考虑我的感受。甚至于,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我一定配合,因为我也想知道幕后真相是什么。”
“这个你即使不说,我也要这样做的。不是驳你的面子,而假如他真是萨麦尔,那就表明,他对‘乌鸦’组织来说,肯定有着巨大的功劳,因此,不可以放过他。”柯摩斯也是一脸认真地回应道。
随后,倪铉在苦涩地笑了笑后,就扭头上了的士车离去了。而我,自然是边跟随柯摩斯上了另外一辆的士返回事务所,边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他会说出若那一及是萨麦尔,就必然对‘乌鸦’组织有巨大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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