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躲过去,只有抱着头哀嚎,好不容易周夏龙被拖走,她想爬起来逃,又被乐清给踹翻。
被连踹带踢的一顿收拾,乐清被拉走了,刘桐一时也爬不起来,抱着头哭:“我错了,我错了,呜呜……”
爸爸发怒踢妈妈时,周春梅连滚带爬地爬到了一边,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被婆娘拖住,乐爸手脚乱舞:“小凤,你放开我放开我!老子今天要打死刘桐那杀千刀的东西!弄死恶心玩意儿让她早死早投胎……”
乐韵还没哄好周伯,自家老爸又跳出来踹了刘某人几脚,她也挺无奈的,只好跑过去,给自家老爹顺毛:“老爸,不气不气,不气了啊!
你瞅瞅,你家伢崽都没气,你也别气了。跟这种垃圾人没啥好生气的,气坏了自己多不值当。
你家小棉袄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她做了什么,她与周伯离婚了我也没去报复,也是因为不想弄脏自己的手。
古话说了恶有恶报,像她们这种心肠恶毒的人是会遭报应的,你养了个好姑娘,又养了个暖心牌儿子,你和凤婶是有福气的,只管好好享后福。
周伯虽然第一个老婆不咋的,好在现在跳出火坑了,周伯有个有出息的儿子,还多了两个小棉袄,晚年也是享福的命。
你们的福气在后头呢,可不能为这恶心玩意弄脏了手,你们就把这母女俩当个屁放了。”
周村长抱着侄子,听到小伢崽最后一句话,紧绷的脸也舒开了,笑着附合:“就是就是,你们哥俩是有福气的,可别冲动,就把那俩个东西当两个屁放了完事。”
周哥被抱住,仍怒气未消,朝着刘桐大骂:“刘桐你个挨千刀的,有种你别走,等老子来为社会险害。
你有脸来,老子就敢动手,大不了老子后半辈子在局子里过!老子也想知道等e北人知道你做了什么,你出门会不会挨人泼老尿……”
周夏龙又想挣开去揍人,周村长死死地抱住侄子,坚决不松手。
乐清也被拉开,刘桐总算被解救出来,只觉浑身都疼,听到乐韵方话,望过去,看到周夏龙乐清都被人拖住了,哭着摸被踹到的地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她摸了几个地方,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本来趁周夏龙被人抱着动不了过去踢他几脚,看到他挣着要过来,吓得立马就跑。
周春梅看到妈妈跑了,也连滚带爬地爬起来,哭着追着妈妈跑。
在二楼阳台喝了好一阵冷风的柳少,看到某母女俩从地坪跑到了村道上,追到阳台一角大喊:“老乡啊,你们别慌啊,我是乐韵的保镖,你们来时我帮你们录了像,也有录音,你们要是顺路去局子里告状什么的,记得跟人说让他们来乐家找我拿证据。”
刘桐跑到村道上时,听到周夏龙说让e北人知道她做了什么出门会不会挨人泼老尿,吓得脚下一滑,打了个趔趙。
差点摔倒,她堪堪稳住,撒腿又跑,当听到某人喊话说是保镖,还录了像,只恨爹妈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
告状,她哪敢去告,她要是敢告说被人打了,转眼别人就知道周夏龙乐清为什么要打她。
她不知道其他省的人知道了她给乐韵小时喝的奶水里掺了什么会做什么,九稻那些靠着给乐韵工地做工赚得腰包鼓起来的人家知道了,为了拍乐韵的马屁,见到她大概会泼老尿。
刘桐哪敢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好在她掺的东西太恶心,乐家应该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乐韵小时喝了什么脏东西,大概不会将事情捅出去。
周春梅陪妈妈回梅村前想得很美好,等妈妈从乐家拿了金镯子,再用妈妈给乐韵吃过奶的恩情施压,让乐韵为她治脸。
结果,妈妈对乐韵的喂奶之恩变成了仇,去乐韵投资的工地管钱叫乐韵给治脸都成了妄想。
妈妈给乐韵的奶水里掺了脏东西,又不是她做的,为什么她也跟着挨了打?
周春梅委屈极了。
母女俩跑了几百米远,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见没人追来,撑着膝盖弯着腰直喘粗气。
缓了一阵,总算顺过一口气,骤然发觉后背衣服都湿透了,冷嗖嗖的。
刘桐冷得打了个哆嗦,拖着这疼那疼的腿,又走,边走边埋怨:“春梅你个蠢猪,明知那些事不能让你爸知道,你怎么就管不住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样一个蠢猪,为了你,害得我跟你爸离婚,为了你,我跟你弟断绝了母子关系……”
周春梅本来就很委屈,还被妈妈怪罪,气得顶嘴:“你哪里是为我,你明明是为了彩礼和房子,和舅舅一家卖了我,那房子是我的彩礼,你觉得我蠢,把房子还给我。”
刘桐被女儿的话戳得肺管子都在疼,也被噎得哑口无言。
母女俩谁也不说话了,像被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溜出了村,到了乡街上,找了个三蹦子去柳镇搭赶车回竹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