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另外一名武将道:“越仆射,你这话可说的不对。正因满者伯夷国并无水师,其背后还有威拉布弥不会愿意与我国连年交战,所以我军若是想撤兵回国,何时都能撤兵。正因如此,我军才应继续与满者伯夷国之兵交战,若是能寻到其排兵布阵疏漏之处,就能一举破之,或许能灭亡其国。”
“但若是出了差错,我军被满者伯夷国之兵一句破之呢?”越仆射马上反问。
“你以为殿下与我等武将会有如此大的疏漏?”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谁能保证用兵打仗不会有一丝疏漏?若是这一丝疏漏被满者伯夷国统兵将领抓到,我军顷刻之间就有覆灭之危。”
“你这还是怀疑殿下与我等用兵打仗的本事。”
越仆射又与他说了几句,见他说话越来越胡搅蛮缠,于是转过头来对朱高煦行礼说道:“殿下,孙子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我藩之前连年征战,官库空虚,正该修养生息。何况此战我军已经得到无数钱粮,即使击破当面之敌所得也未必比现在的钱粮要多,但却会损兵折将,臣以为,并不应该继续打下去。还请殿下明察。”
“越素,你的心思孤明白,孤也知晓你是为了孤,为了苏藩好。但孤意已决,继续与满者伯夷国之兵交战。”朱高煦说道。
“是,殿下。”越素虽然对他的决定不满意,但既然他已经做出了最后的决定,自己也就不会再劝说。他又躬身行礼道:“殿下,既然殿下要商议如何用兵,臣身为文臣,这就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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