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魏启正的屁股隐隐作痛,目瞪口呆的盯着安逸,大人,为何打我?
安逸深吸一口气,一把捏过魏启正的耳朵:魏总旗,注意你的言行举止,我跟凌烟姑娘可什么事都没有,再乱说下次可不只是屁股了。
说完狠狠的朝着楼上的几名锦衣卫横了一眼,刚刚说闲话的连忙闭上自己的大嘴巴,肃直身子,整整齐齐的站在二楼,等待安逸下达指令。
“现状状况和符号抄绘了吗?”
魏启正从怀里掏出无常簿,递给安逸,这次的现状状况特别是那个神秘符号,他可是花了大功夫来誊抄的,毕竟时间给的比较多,一天一夜,如果画的还跟以前一样草率,挨的打绝对不轻。
安逸接过无常簿,翻看了一下抄绘的内容,再上楼对照了一下干的彻底的符号,确认无误,带着一行人准备收工。
下楼的时候,正巧迎面撞上老鸨与温凌烟。
“大人这是要走了?我刚命厨房备好早饭呢,要不吃了再走?”老鸨本打算来叫安逸他们一起吃饭,却迎面遇见安逸带人准备离去。
安逸略显尴尬,昨天是他没安排好工作,导致醉春楼生意惨淡,老鸨因为锦衣卫的特殊身份敢怒不敢言,还得免费供应吃喝,这事搁谁那都不高兴啊。
“老板娘,昨夜的事,是安某的过失,昨日追疑犯忘了给手下下指令,打扰了,早饭就免了,我们还得回衙门及时处理案件进展。”
老鸨盯着安逸的脸有些惊讶,这年头,锦衣卫还会跟人抱歉?我以前遇见的锦衣卫难道都是锦衣卫衙门里的老鼠屎?
原来锦衣卫里也不全是嚣张跋扈,仗势欺人的角色的啊。
“大人这说的什么话?大人带人到我们醉春楼办案,是在帮我们啊,如若这案子没结,我这醉春楼恐怕也没多少人敢进来吧?不过既然大人有案子要处理,我就不留了。”
安逸点头,带着手下人匆匆离开醉春楼,至于楼上的尸体早已经别仵作和人运回了衙门,地上的血迹也被清理了干净,空留下怎么不碍事的符号高高悬于梁下。
一行人刚出门不远,后背传来温凌烟的声音。
“安大人,如果要找净海师傅询问关于那符号的事,记得带上我啊,或许有意外之喜喔。”
“多谢凌烟姑娘好意,如有需要,安某自当来寻姑娘。”
安逸带着锦衣卫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扶着门的温凌烟回首便看见妈妈疑神疑鬼的眼神,有些尴尬的咳嗽一声道:“妈妈这是干什么?还不叫她们起床吃饭?”
“你个死丫头,怎么就是不听劝?”
与着妆时的温婉尔雅的温凌烟不一样,卸了妆的温凌烟更像是一个可爱灵动的小女孩一般。
老鸨看着温凌烟蹦蹦跳跳的身影,叹了一句,孽缘啊。
……
锦衣卫衙门外不远处
一群锦衣卫正坐在包子摊吃着包子,卖包子的大叔丝毫不担心这群锦衣卫会对他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因为坐在这的是安逸,锦衣卫衙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