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呢,严肃一点好不好,要是第一次使就能把他打成这样,他这刺杀的单子也就不用接了,随随便便一个武学新手就能打爆他的话。
“随你怎么说,今天是我输了,先行告辞,案子的事下次再聊,一时半会儿你应该也没什么进展,我们还有谈判的机会!”
安逸冷哼一声,告辞?你真以为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拿着手中长刀冲向蒙面男子,蒙面男子嘴角扬起,打不过你我还跑不过你吗?好歹我也是做了这么多年刺客,没点逃命的手段怎么在杀手圈子里混?
兜里一颗半个拳头大小的弹丸嘭的一下爆开,一阵黄色粉尘在空气中散开,安逸冲进粉尘中时,蒙面男子已没了踪影,只留下半截刀尖与几滴润湿了土壤的新鲜血液。
时间缓缓流逝,冲进粉尘中的安逸却不见了动静,蒙面男子消失不见,粉尘被林间的风缓缓带走,靠着树的地方躺着一个男子,正是安逸。
安逸的脸色有些苍白,鼻尖滴着一滴接一滴的鲜血,全身发烫,刚刚的气势如虹实则是惊走那蒙面男子罢了,一套刀法使出来,安逸似乎有些用力过猛。
好不容易用菲尔尼斯血清压制下来的白血病似乎有复发的现状,安逸的眼前越来越模糊,他只希望那跑掉的蒙面男子不要杀个回马枪,那样的话,真的只能算他运气太差了。
最后嗅到的是雨滴落在泥土上的芳香,和衣服被雨滴打湿的触感,还有一股愈来愈近的淡淡的清香味道。他的意识逐渐昏沉,手中捏着的雁翎刀,终是松了,希望,不要就这样与这精彩的世界说再见。
希望……还能醒过来。
……
京城内,一家巷子深处的客栈里。
一名红衣女子挪着步子,一只手捂着嘴偷笑,另一只手中拿着一个小玉瓶,朝着端坐于窗前看着小雨露出半边上身的男子走去。
“啧啧啧,我们红花会的夜枭先生竟然受了伤,差点被人斩掉一只手,少见啊?”
背对着女子的夜枭脸色一黑,左手一拳砸在桌上,“红莲,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闭上你的臭嘴。”
红衣女子不怒反笑,拿着玉瓶走到夜枭身前,从玉瓶中倒出红红的粉末在如莲藕一般白嫩的手中,敷到男子的右臂上。
“人家这不是关心你嘛,你可真是人家的冤家,受了伤跑到我店里,还说人家对你的关心是臭嘴,呵,男人。”
夜枭嘴角微微颤动,浓密的剑眉痛的皱了起来,这女人,敢再用力一点吗?
“谢了,红莲。”
红莲盯着夜枭的侧脸,嘴上的笑停了一下,随之是更活泼的笑,从袖里取出纱布一边包扎,一边调戏到:“你这说的什么话,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说过,我这辈子缠定你了,我们之间说什么谢。”
望着窗外的夜枭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女人,真的有毒,他到底是怎么得罪她了?就跟块狗皮膏药一般粘在他身上,怎么扯都扯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