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所以，难度增加，记忆和剧情全没了吗？”
“……是、是的，不过叶先生您不用担心，您是这样子，敌人那边肯定也是这样，他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了，进来了是什么身份，就只能依靠这个身份行事。”
“还有什么改变吗？”
预感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叶初阳又问了一句。
“有……”
小一的声音更小了：“叶先生您去照照镜子就明白了……”
“照镜子……”叶初阳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长相变了吗？”
以前一直用的是自己的名字和自己的脸，要是变了，东方羲还会认得吗？
“是的，不光是您，所有人都变了。”
叶初阳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以前的几个世界，他和东方羲长相都没有变化，一眼就认得出来。反倒是周元杰一直在躲躲藏藏，是真正变成了原本的原主。
现在他们都一样了，样子不同，再也不能一眼认出来了。
“怎么感觉……像是一下子从简单模式跳到了地狱模式呢。”
苦中作乐的调侃了一句，叶初阳并没有怪罪小一，这事他也做不了主。
“叶先生，我相信您的，加油。”
虽然叶初阳没有怪罪，但小一还是心中愧疚，留下一句加油之后就遁了。
逐渐适应了酸腐的空气，呕吐感没有之前那么强，叶初阳尝试站直身体，晕晕乎乎的往洗手间走。
他脚步沉重，散落在地上的酒瓶被他踢得叮当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