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认真，这话看起来不像是假话。
女孩颤抖着咽了一下口水，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说的是真的？”
这话一出，就像是她被叶初阳逼迫跳楼一样。
直播间的弹幕里刷新了一片的不要。
“真的。”
叶初阳点头。
“我只要从这里跳下去，你就会认罪？”
女孩再次确认。
“不不不，你听错了。”叶初阳突然改口，让所有人都一愣。
“我说的是，你去死，我才认罪。”他指了指下面：“而不是你跳下去我就认罪。”
“如果你想改成你跳下去我就认罪也可以。”叶初阳突然伸手拽住了女孩的衣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直接把她提了起来。
然后他带着女孩绕着天台边缘走了几步，边走边说：“不过，不是在这里跳。我不是瞎子，底下的救生气垫都铺好了，这楼又不高，你只要跳准了，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
他终于走到了底下的消防员还没有铺设安全气垫的地方：“你用毫发无伤换来我的认罪，关键是这件事我还没做过，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来，就这，现在，从这跳，只要你跳下去我就认罪。”
把女孩放下之后，他还伸手推了一把。
“啊——”
女孩惊慌之下尖叫一声，她从没想过真的跳楼，这一下子直接去掉了半条命，伸手紧紧拽住叶初阳才勉强维持住自己的平衡。
“你抓我干什么？不是要跳楼吗？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