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了手,却也觉得孔颖达没什么好怕的啊,但又见她一脸恐惧的样子,也只能作罢了。
“不知还有没有文士愿意上台作诗一首,若是没有,那今日便是我们的赵文赵公子获得第一名,得赏金百两。”
台上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中年男子,高声说道。
“高明,你要不要上台试试?你的诗我看过,两首都是大作,当时还有许多人,为之心动呢。”婉儿闻言却是笑着说道。
李承乾只知道自己做了两首诗,但却不知那两首诗如此出名,当下也有些好奇了。
“那我去试试。”李承乾说罢便朝着台上走去。
而下方的孔颖达见他走上台去也是一惊,别人不认识他,他可是认识的,堂堂太子殿下,居然跑来参见这等诗会。
随即又好似想到了什么,朝着他上台的地方看去,正好看见婉儿盯着李承乾看,心中也明白了一些。
“不知公子贵姓?”见李承乾上台,那中年文士连忙拱手问道。
“高明,有礼了。”李承乾也拱手道。
此刻的他一系锦袍,外套一件貂皮披风,头戴白玉金冠,手中把玩着披风上一个小巧精致玉佩。
“高公子,今日我们是以美人做诗,时间为一炷香,公子请坐。”中年文士见他彬彬有礼,也客气的说道。
李承乾点头应是,随即便来到了一个空座之上,看着眼前的白纸,沉思良久。
拿起案几上的毛笔,行云流水般在白纸上写着,此时嘴角带着丝丝笑意,引的台下许多少女纷纷瞩目。
不一会李承乾便放下了手中毛笔,站起身来,对着中年文士拱手道:“请前辈指点。”
中年文士也对他拱手,才走过去拿起案几上的宣纸,念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闻言,在场所有文士都纷纷看向台上的李承乾,心中满是敬佩之色,就连台下的孔颖达也面漏震惊,他万万想不到,年少的他居然能作出如此大作。
中年文士也为止震惊,连忙拱手道:“高公子,文采过人,此诗想像巧妙,信手拈来,不露造作之痕。诗中语语浓艳,字字流葩,读这首诗,如觉春风满纸,花光满眼,人面迷离,无须刻画,自然使人觉得这是牡丹,是美人玉色,而不是别的。”
随即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公子哥走了出来,对着李承乾拱手道:“高公子诗才绝伦,赵文甘拜下风,不知此诗名为?”
“此诗名为清平调,赵公子过谦了。”李承乾随之拱手道。
“高公子以清平调一诗夺得第一名,不知还有没有哪位文士上台?若是没有,那我便宣布高公子获胜了。”中年文士说道。
良久,台下无一人出声,中年文士也命人拿来了奖品,端到李承乾面前道:“这是公子的奖品,请公子收下。”
李承乾微微一笑,接过奖品便朝着台下走去。心中笑道,不要白不要,好歹是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