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漆黑如墨,此时李承乾与李将军等人正在一个驿站住休息。
李承乾为了不让肚子受罪,再李将军的百般说辞之下也同意了与她一同行路,等李将军办完事后,再送他回长安。
想来是跟着自己姑姑,也定然不会有事,便先不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因为说了也没有令人信服的证据,反而会被当做奸细除之而后快。
次日清晨,前往庆州的官道之上,几个穿着铠甲的兵士正在策马奔腾,但仔细一看,其中却有一个黑衣少年蒙着面,看上去与队伍格格不入。
但细细看去,那人不正是李承乾吗?
李承乾如得宝物一般,骑着马匹,在马背上耍着各种马技,令李将军等人吃惊不已,他们实在想不到一个看似十五岁左右的少年竟然有如此能赖,要是让她们知道李承乾如今才9岁不知她们又会作何感想。
“别玩了少年便是庆州了。”大约策马奔腾了两个时辰,李将军忽然加快马速,来到他身旁道。看着蒙面的他,她也想不通为何,明明长着一张英俊的脸庞,却要蒙起来。
李承乾当下放慢了马速,他可不想刚来大唐便成为一具尸体了。
“嗡嗡”
远处一阵号角之声传来,当即李将军便让所有人下马,朝着一林中走了过去。
李承乾刚走过去,便看见密密麻麻的军队正处在庆州城门下面,那阵势让人望而生畏。
“我们的娘子军何时能到?”李将军见状,也有些担忧起来,对一旁的马三宝说道。
马三宝看了看天色,思绪一番,道:“恐怕还得一个时辰才能到了,可这城已经快破了,将军,这可如何是好。”
李承乾闻言却是说出了一个别样的话语道:“打不过,那就逃把,走走走,趁他们没发现,咋们先溜。”
李将军满头黑线,顿时有种后悔将他带在身边的感觉。马三宝则是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吃痛之下李承乾本想叫出来,却看到那么多兵士,当即有捂住了自己的嘴,想了想问道:“这是颉利带的兵吗?”
马三宝冷哼一声,道:“正是,这颉利常常袭扰边境,这次更是打到庆州来了,许多流民,流离失所,不知大唐又死了多少无辜的百姓。”
李承乾看着下面的军队想到“如果这是颉利,那必然带领了百分之九十的兵马前来,历史上颉利与突利各部都不和,若是现在打他老家那他定然会退兵啊!”
想了想,这方法可行,便道:“将军可知道,突厥内部形势不容乐观,颉利,突利,夷国,各个部落首领都有自己的领地与军队,弱则百依百顺,强则阳奉阴违。这些人慑于颉利之威,因利益而与颉利结合在一起,只不过颉利贪财,在利益分配不均的情况下,已经是矛盾重重,不动手反抗是因为颉利的兵力强悍,占据着绝对的地位。而最重要的还是突利,颉利因为权势夺走了属于突利的一切,所以现在突利对其应该是恨之入骨。”
李将军闻言有些吃惊,但也觉得他所言有理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李承乾便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