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封言动作自然地看向窗外，看见歌佳抱着他的外套，正让老板娘把剩下来的食物打包。
适当节俭，是传统优良美德。
封言的唇角微微上扬。
王寻以为封言要回家吃，也没多在意。他小心翼翼地打探口风：“老板，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据说被下降头以后，身体是会出现异常的。
总裁那么敏锐的一个人，肯定会感觉到不对劲。
封言收回视线，看向内后视镜里的王寻：“你想问什么？”
王寻咬咬牙，说出内心想法：“老板，你难道不觉得这个歌佳很奇怪吗？明明就是一个小记者，怎么能进入机场的私人专线等待室？甚至还能进至尊专线！那可不是一个普通记者能进去的地方。还有，她怎么就能那么巧地遇到你，还把你骗到这里来？我看，她对你肯定是早有预谋，一切都是她故意做出来的，你要小心这个女人！”
封言的眼神凉薄，淡淡开口：“开车。”
王寻像是泄了气的气球：“噢。”
车子启动，窗外景物飞逝。
封言敛下眸子，轻轻摩挲着大拇指。
早有预谋？
不。
他去机场卫生间是临时起意，一般情况下他都是在等待室解决，这个谁都无法提前预测。但是他在机场卫生间外的走廊上，看见了直直往前冲的歌佳。
他出现在机场大厅的时候，看见歌佳本来站在那群记者的最后面要往前挤，是他的出现让人群的方向改变。她是被推到最前面来，被推到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