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再抬头，就看见封言用手帕擦手指。
“总裁先生，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用手帕啊？餐巾纸多方便。”歌佳好奇问道。
封言把手帕叠起来放回口袋里，看见歌佳把擦脏水的餐巾纸扔到垃圾桶，淡淡收回视线：“个人习惯。”
歌佳微微挑眉：“哦。”
“脏水在椅子上，换一桌就可以，你为什么去擦？”封言问。
歌佳耸耸肩：“一点小事，顺手就抽张纸擦干净啦。”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盯着封言说：“等等，总裁先生，我想起来了，你虽然没有强调过，但是你的集团不止一次呼吁大家爱护环境，难道是因为这样，你才不用餐巾纸用手帕的吗？但很明显你有洁癖，所以是因为这样，你没有用你的手帕去擦椅子，而是换了一个座位？”
封言掀起眼帘，淡漠的眼神望着歌佳，薄唇微动：“你以为，你是柯南？”
歌佳：“啊？”
封言说：“需不需要给你配个音乐？”
歌佳：“我……”
封言：“等菜，吃饭。”
歌佳蔫了，垂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封言看见她这样，微微抿唇，低沉的声线悠悠响起：“你看见脏水就去擦，我用手帕，这些都属于个人习惯。”
歌佳听到他的话，顿时来了劲。
她抬起头，乌黑的双眼灵动闪烁，脸边还藏着窃喜：“总裁先生，你是在向我解释吗？”
封言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过表情依旧冷淡地怼了一句：“我只是不想看你被自己蠢死，否则谁来付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