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武城,刺盟总部。三寸人间
对刺盟来说,前天发生的事情是一个极大的耻辱,千叶镇的袭击使刺盟史罪行最重的一名叛徒逃逸,在这几天的时间里面,刺盟在九州之全方面铺开追捕,试图弄清楚究竟是是谁布置了这一次袭击,又是谁带走了九霄。
在刺盟大殿,两个浑身遍体鳞伤的星源者被禁锢在殿央,在他们旁边站着的,是刺盟的巨象。在高位坐着的,是刺盟的一众高层。
“诸位副会长,经过审讯,这两名在千叶镇发现的晕倒的星源者,名叫牛三和牛四,正是大典参与袭击的那一伙儿的两个,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晕倒在那里,但从他们的记忆,确实搜索出关于这次行动的目的以及参与的人员。
他们来自于神兽平原,是一支受到秘密训练的行动小队,他们不知道他们属于什么组织,也不知道他们的首领是谁,但从记忆描述看,训练他们的应该是塞北军团的星源战士。也是说,这次袭击行为的幕后主使,应该是塞北军团。”巨象说到。
听到此,高堂之的几位副会长都皱起了眉头。
一位副会长说到:“塞北军团历来和我们刺盟不对付,我们的刺客一进入北寒禁域,会受到他们的攻击,但是,你确定在神兽平原的势力是塞北军团的?他们不是只有北寒禁域那一块领地么?”
巨象回到:“这两个星源者的记忆只检测到这些,他们受到特定的训练,不参与任何决策,只接受任务,他们被划分为十人一小组,在每次任务之后都会有一部分人会被淘汰。这次他们把九霄救走,只是执行者,并非决策人。”
几位副会长交流一下,道:“不管他们是不是塞北军团的星源者,我们都必须去神兽平原找到他们,塞北军团已经把武器举到了我们的眼前,不要以为他们的统领是八阶创世主天赋者可以为所欲为,我们刺盟也不是吃素的,真把我们惹急了,大不了鱼死破!”
“不,我们刺盟不会因为龙城不敢对塞北军团宣战,别忘了,我们还有会长。”
“好,立刻全面搜索神兽平原!”
一道指令下去,几位副会长眼凶光闪烁。
“这两名俘虏怎么处理?”
“杀了!”
“是!”
……
此时的劳达和夜猫,正待在房间里面,再过几分钟他们要前往聚集地,还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我刚才在这里看到了穿着塞北军团装备的战士,如果看到的是真的,那么证明救九霄的是塞北军团的人,而我们现在混入的这支队伍,也是塞北军团的队伍。”夜猫环视了一圈周围,低声说到。
“也是说,刺盟的九霄和塞北军团勾结到一块儿是实锤了。”劳达说到。
夜猫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但这么一来,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了,要是被刺盟知道是塞北军团劫了他们的叛徒,早晚会和塞北军团干起来,我们还是先撤了再说吧!”
“等等,为什么要撤?”劳达阻止道。
“平白无故没必要留在这里啊,再说我们是冒充朱三和朱四进来的,这里都是星源者,到时候一使用星源神通,知道我们是冒充的了,那留在这里不是找死么!”夜猫说到。
“先不要撤,我还想查一件事。”劳达淡定说到。
“什么事?”夜猫眉毛一挑。
“之前在处刑大典不是说刺丧木劫了九霄和塞北军团的东西么,那么九霄或者塞北军团内,一定有知道那样东西是什么的人。”
“刺丧木拿的东西,关你什么事?”
“因为……那东西,可能在我这里。”
当劳达说出这话的时候,夜猫惊了一下,他完全不知道劳达身还有这样一个秘密,他最多只知道劳达和刺丧木交过手,便连忙问道:“拿出来给我看看?”
劳达没有拿出来,倒不是不相信夜猫,而是担心这里隔墙有耳:“有机会再给你看,那是一张皮纸,很坚韧,我感觉那面有封印,可能藏着某些信息,刺丧木自爆后,留下的唯一没有被毁坏的东西,是这张皮。”
夜猫眨了眨眼:“九霄和塞北军团交易的东西,肯定不会是普通的东西,而且九霄这么聪明的人,居然为了刺丧木拿走东西而暴露自己,可见那样东西肯定很重要。但我们留下来也太危险了,这支小队距离塞北军团的核心也太远了,你很难拿到关于那张皮的信息。还有,九霄本身也是神级的星源者,他没有这么容易好接触的。”
劳达摇摇头:“我暂时还没有想到好的办法,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没有支援也不行,我对创世界的了解没有你深,眼下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夜猫想了想,道:“现在想要走估计也很难,进出这个要塞只能靠那些飞行的神兽,直接闯出去只会成为神兽群攻击的对象。那好吧,我陪你留下来,你别嫌我是拖后腿的可以。”
劳达盯着夜猫:“确实可能有点拖后腿,据我观察,这里的星源者即便不用星源神通,也有很强的战斗本能,你在不使用四鬼抬棺的前提下,战斗技能怎么样?”
夜猫点点头:“还行,好说我也是我们宇宙出来的一流战士,是被排异型星源坑了一把而已。”
劳达笑笑:“没关系,之前那个星源者不是说这里是弱者淘汰么,是说这里的星源者是处于变换的状态,只要我们展现出足够的实力,能留在这里。这里十名星源者一组,而且组内的交流也不多,那么其他组的成员知道我们是什么星源的概率很小……”
“你的意思是,把我们组的全部灭口?”夜猫吓了一跳。
劳达点点头:“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只有杀了他们,这里的淘汰,恐怕也是扔出去喂神兽,跟死没有差别。”
“太残忍,太残忍。”夜猫一个劲儿地摇头,但看去似乎同意了劳达的说法,“那朱三朱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