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位了。”
一位雍容华贵的少妇,身着包臀裙,黑丝袜,脚踩红高跟,穿过了屏风,坐在了李子风的对面,“大师,我最近有个梦,你给我解解呗。”
“说。”
少妇皮肤白嫩,吹弹可破,眼角总是流露出一股媚意,“大师呀,我最近老做梦,梦里我老公打我,打的特别厉害,每一次打我的方式都不同,还侮辱我,有一次我俩回到乡下,他竟然端着一碗臭粪就泼在我的脸上,还要往我嘴里灌,我老公那么爱我,我怎么会做这种梦呢?大师呀,你给解解,钱不是问题。”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李子风闭目轻声,压根没看这少妇。
少妇扭捏娇躯,嗔道:“当然是真话了,你们男人都爱说假话,哼。”
李子风道:“想听真话,我得需要你第三节脊椎骨上的鲜血。”
“啊?好疼的哦。”少妇捂住胸口,一脸怕怕的样子。
李子风摊开双手,“那还是跟你说假话算了。”
“别,想听真话。”
李子风取来银针,还没插进去,少妇细腰一挺,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李子风一脸黑线,道:“只是用酒精棉消毒,还没开始呢。”李子风的手法很快,几乎不疼,瞬间进针收针,少妇白皙的脊背上涌出一滴鲜血。
赵杏月将血液滴入李子风左眼之中。
“嗯?”李子风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仅仅是几秒钟的功夫,他浑身一颤,坐直了身子,挤出左眼中的鲜血,“呃……确定想听真话吗?”
“想呀,你快告诉人家嘛。”少妇抓住李子风的手,摇来摇去,旁边的赵杏月一阵厌恶,心说这肯定是个公交车。
李子风不漏声色的抽回手掌,抿了一下嘴唇,“你老公确实很爱你,既然他很爱你,我觉得,对不起他的事,尽量……少做吧。”
“你,你在说什么呢?”少妇凭借这一手疑惑的表情,足以拿下本年度奥斯卡小金人。
李子风道:“如果东窗事发,恐怕你老公就不止是在梦里杀你了,懂我的意思吧?”
“你这人有病吧?”少妇恼羞成怒,脸上通红一片。
李子风站起身,双手负于身后,“在我这里,不管你是江洋大盗还是市井小偷,不管你是走私军火或者贩卖毒品,上至达官显贵,下至贩夫走卒,想要精准的解析,就必须跟我说实话。”
“有病,你这人就是有病!”少妇拍下一千块,气冲冲的离去。
……
赵杏月第一次听闻顾客质疑李子风,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风哥,你刚才说的是假话吧?”
李子风一怔,道:“真话啊,世人都听不得真话,掩耳盗铃罢了。”
“那个女人应该是被你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吧?”赵杏月又问。李子风点头,“她昨日又去了酒店,待了一整天,那间客房里除了她,还有两个男人。晚上她就做梦老公要杀她,其实就是做贼心虚,她自己的内心在作怪,放情者危,节欲者安,仅此而已。”
赵杏月一脸崇拜的样子,问道:“风哥,你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能看见鬼,也能捉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