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允许打架斗殴,肆意寻仇报复。
……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看似风平浪静。
天上人间种植区的各色各样的果实和农作物,也随着秋天的结束而几乎全部接近尾声。
虽然挣的钱不是超多的那种,其实这笔账小冷和莫颜也早已预算过了,但收获还是颇丰——
来年需要的种子积攒齐全了,保质期较长能过冬的各色菜肴储备得当,不能过冬吃不完的也都腌制好了……
一直梦想的,不就是这种接近大自然、衣食无忧、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吗?
……
这一天,水墨恒又溜达至大门口值守室附近,瞅见一位门子,将整个脸包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
感觉这个人也分明看见了他,却没有上来打招呼,而是躲躲闪闪有意避开。
这在天上人间不正常。
水墨恒立即起了疑心,想着所有门子平时看见他,都会热情地上前行礼,问候一声。
本来将脸包得严严实实就不正常,这还没到寒风刺骨、睁不开眼的时候哩。
“站住,你是谁?”水墨恒忍不住喊了一声。
“主子好!”一说话便显露身份。
“哦,是张鱻?”
“主子,是我。嘿嘿,让你见笑了。”果然就是他,只是仍然没有上前。
“你过来,怎么回事?”水墨恒问。虽然没打算过问追究他与锦衣卫打架的事儿,可生活上总得关心。
其实,这阵子,水墨恒除了自己暗中观察之外,还特意叮嘱水蛋密切留意,只是两人都没发现什么异常。
锦衣卫每天照常训练,似乎比往常刻苦努力一些,没有听说谁找门子的茬儿,也没有听说门子抱怨锦衣卫啥的……
“主子,没啥事儿。”张鱻依然远远的站着。
“你脸怎么了?”
“昨晚值班,半夜里突然起风,吹得头痛似裂,所以今儿个就包起来,因为怕风,怕风。”张鱻笑应,只是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水墨恒点点头:“原来这样,昨晚好像是起了一阵怪风。”
“多谢主子关心!也是因为我有头痛的老毛病,相信过不了两天就会好的。”
“你走两步。”水墨恒突然以命令的语气。
“啊?”张鱻讶然。
“我让你走两步,为什么一直站着一动不动?”
“哦。”张鱻只得走两步。
“走得太慢,快点儿,最好跑起来。”
“主子,你这是要?”张鱻停下,杵在原地,显然很尴尬。
“你头被风吹痛了,腿也被风吹折了吗?”
“主子,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呢,我腿好好的啊!你看。”为证明自己没事儿,张鱻咬着牙跑了两步。
“停。”
水墨恒走过去,直接叫停,盯着张鑫,质问道:“看你,怎么虚成这样?就跑两步而已,居然出了一身汗?怎么回事?”突然又是一声惊讶,“哎呀,怎么还流血了?”
原来,因为张鱻忍痛跑了两步,实在不堪忍受,头上的白帆布瞬间湿透了,而且还渗出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