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靠背,手指轻轻了点扶手。
楚飞刚才和自己的对话有点触动了楚雁潮,倒不是因为霜儿,而是楚飞这种对霜儿的爱让楚雁潮自己想起了自己也深爱的女人,林月如。
哎,林月如现在应该也在这个城市的另一角,不知道她的身边有没有其它的男人,不知道除了自己,还有没有男人像自己这般爱她。
不,不,自己这也许并不能称之为爱,因为自己根本没有实际的爱过,只是对这个女人,自己曾经的高徒动心过,这事一个让男人见了不得不动心的女人,她的容貌也许并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但高贵的气质中散发出来的那种温婉动人魅力,像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剑,直教人彻底沦落其中。
其实,在遇到林月如之前,楚雁潮一直以为这辈子自己潜心搞学问,不可能对一个女人动心了,直到遇见林月如,那一刻,自己似乎已经苍老枯萎的心突然被点燃了莫名的冲动和激情。
也许就是在那一刻对林月如动心的那一刻,楚雁潮才第一次觉得自己老了,他开始幻想自己的体力精力能重返青春,这样,从心理,他似乎有了在林月如面前的男人的信心,而不是老师的信心和尊严。
也许可以这么说,是林月如点燃了他内心蜕变的火种,也可以这么说,是林月如,才有今天的他,今天一个特别的全新身份的楚雁潮。
可是现在的他,变得体力精力大为威猛,从一个温文尔雅的大学教授变成了一个霸气十足的帮派领袖,照理说,他应该高兴和得意才对,但不知道为何,现在楚雁潮得心中,却有一种莫名的空洞。
这种空洞无法形容,不知道是什么具体原因导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应该和林月如有关。
楚雁潮闭眼睛,思索到了这里,感觉有些疲倦了,于是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陌生的书房。
楚雁潮顺手在桌摸了摸,却没有摸到熟悉的烟斗,原来,这里并不是他的德国慕尼黑的古堡,而是楚雁潮的家里,楚家的大宅,这原本的楚雁潮并没有抽烟斗的习惯。
不像他,在英国生活了几十年,不仅习惯了英国多雨多雾的天气,也喜欢了英国流社会绅士的生活方式,包括制作考究的英国烟斗。
每次往烟斗里装烟丝的过程,就是他最为惬意和放松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他似乎可以完全地放松自己的所有想法,因为这考究的英式烟斗,只要稍有不慎,烟丝就会装不好,直接影响了后来的口感。
可这个时候,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有点苦笑,似乎有些遗憾,楚雁潮在这个书桌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烟斗,倒是看到了一个精致的木盒。
他饶有兴趣地打开了木盒,原来是一盒雪茄,面用英语写写哈瓦那的字样。
对楚雁潮这博学多才的人来讲,这个牌子他知道是雪茄中的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