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家丁,甚至是园子里修剪花草的下人,都是深藏不露的武人。
不多会儿,一具镶着金边的黑色棺椁露出了全貌,三人面对棺椁虔诚地拜了三拜,而后毅然开棺。
不出所料,房太医确实给厉砚舟留下了遗信,为免泄露,竟缝制在了殓衣内衬里。
石桥举着火摺照亮,厉砚舟细细阅读,信中所书内容,令他双手不由颤抖,眼中惊色久久不散!
“少主,出什么事了?”石桥察言观色,紧张询问。
房太医之子房潜为父亲整理好殓衣,重新合上棺盖。
厉砚舟没有回答,只是将遗信折叠,藏进里衣,然后吩咐道:“石桥,你先回侯府,早朝请父侯替我告假,在合适的时间,我自会回府,不必寻我。”
语罢,厉砚舟留下一脸懵的石桥,跳上马背,隐入了浓浓的夜色中。
……
龙府。
龙星图累了几,沐浴更衣后,便散了发髻,早早的睡着了。
芜音苑内外,石枫与府中家丁轮流值守。
严荆老贼一不死,他们便不敢掉以轻心,生怕半夜遭人行刺。
然而,睡梦中的龙星图,却察觉到房中气息不对,她猛一睁眼,聚起一掌正要拍出去——
“是我!”
熟悉的男音,生生惊了龙星图,不甚明亮的月光从窗户透进来,她坐起,盯着那张忽明忽暗的脸庞,不瞠目结舌,“砚舟?”
厉砚舟走至边,双手攀上龙星图肩膀,笑意温柔,“吓着了吧?我突然想你了,就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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