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天崩地裂,勾黄泉幽火神威,怎一个无坚不摧!
这一击暴雨,枪花、剑气无形有质,击碎的不止是曹军射出的箭雨,更是彻彻底底将他们的士气打压到了冰点。笔 趣阁
曹洪双眼恍惚,不敢置信的看着身前碎散的箭支。
数百名弓箭手齐齐放箭,几轮箭雨下去,却连对方的毫毛都不曾伤到。
李典叹了口气,心知今日若想胜,只能以士卒的血肉之躯来磨灭吕布的体力。
虽为下策,但倘使形势如此,其孰能讥之乎?
“哈哈哈!”
鲜明对比的是,在痛快的长笑声中,吕布头顶花翎迎风飞舞,整个人像是浴火重生了一般,精神抖擞,鲜衣怒马,透着浓浓的霸气。
吕布勒马定住,虎目紧盯曹军阵型后方,张狂道:
“些许豚豕,也敢妄图伤我?阿瞒贼!布在此,你又瑟缩躲在哪个角落?既想擒我,何以不敢露面,让这些土鸡瓦狗前来送死。”
曹洪大怒道:
“匹夫休得放肆,今日某纵是身死,也要阻你出不去这下邳!吃我一枪!”
吕布轻视道:
“汝既有送死之意,本候便成全于你!”
言罢,手舞大戟冲杀过去,与曹洪战至一处。
这二人打斗起来,曹洪虽然勇猛,但论及单打独斗,怎可能是吕布的敌手?
战了十合,曹洪奋力格挡之下已是气喘吁吁,渐露败象。
一旁李典心系曹洪安危,拨马上前便要相助,但张辽、高顺、吕玲琦直勾勾看紧着他,便如三把尖刀直抵后心,李典讪讪无言,只得作罢。
场中,二人胜负已分。
吕布一戟将曹洪刺伤来,唾道:
“还有何话可说?本将军杀你便如反手之易,只不愿污我戟也!”
曹洪被他大戟上了胸膛,也幸亏吕布手中使得方天画戟,不然这一戟刺来,戟上小枝便能取了他性命!
李典拨马救下面红气喘的曹洪,复退至阵中,怒喝道:
“将士们,与我冲杀!奋勇杀敌者,赏!后退一步者,斩!”
一声令下,曹军纵千百般恐惧,依然不敢违抗,一个个持兵戈,以怒喝声来振奋士气,迅起冲击。
敌人乌压压从四面八方围来,吕布一行合计才三百余,此时只能将众女眷团团围在中间,其余人列成圆阵,牢牢守卫在外。
张辽紧紧跟在吕布旁边,看着汹涌而来的曹军,皱眉道:
“君候,敌军势众,我等不可紧守此地,还需另寻方向,边打边撤方有转机。”
吕布点头应下,抬眼看向陈宫。
陈宫犹自为高顺救下他而恍惚,此时被吕布殷切目光看到,顿时一惊,随即自信道:
“北门!以此地曹军数量看来,其余城门防守的兵马定然不多,而曹贼从东门而入,定有不少士兵把守。至于西城,城外多是沼地,而我军骑兵为多,不便通行。”
陈宫短短三言四语间,便将形势分析的透彻,便选出了明路,吕布心安不少,寒声笑道:
“既是往北门去,我等倒要使出十成的本领。侯成三贼,叛主迎敌,使我有今日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