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子砍去了一大半,就是有脸也早几百年前就他妈给丢尽了!而且你们也不能有点数吗。我们这是在窑子里玩儿啊?对面和隔壁住的是贵族公子哥儿啊?呸,那他妈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一只手能把我们仨卵蛋都给捏爆的大将!去去去,往里边儿去点。”
张横将衣服剥去。将梁兴往里推了一点,随后毫不客气的钻了进去,幽怨道:
“你可不知刚刚我打开门一看是那黄忠的时候,心中有多慌,这也就是他性格好,要不然直接将那石锁扔过来。以他百步穿杨的本事,怕是咱八旗以后就得靠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扬名了!”
“”
李堪、梁兴两个,与黄忠等人齐齐被关在这院子里也有些时日了,虽初时不知,但自从看到先前与自家大公子战的不分高低的甘兴霸都对他恭敬有加,三人也便知道这位年纪最大的将军,应该是自己一方惹不起的存在。
“纵是那黄忠又如何?这大清早的就起来鬼叫,叫咱兄弟们还睡不睡了?五哥,你也不必长他人志气而灭咱自家的威风,那黄忠再能,咱可有弟兄三个,大家又都没兵器在手,我们六手对他二拳,还真能吃了亏去不成?”
说起他弟兄们的包围战光荣事迹,张横第一个便想到了兄弟八个围着徐晃的那天
啊,那个恶魔,那场梦魇!
“噫噫!”张横晃了晃脑袋,将不堪的血腥画面从脑子里驱走,随后咬了咬牙道:
“老六你说的不错,黄忠再狠,也不过就他一人有些本事。旁边的蔡瑁张允两个我可是仔细打听过了,不过是荆州的水军统领,绝不可能是我们凉州汉子的对手。”
“那不还有个刘磐?貌似是襄阳王刘表的侄子呢,看那黄忠平日对他可是恭敬得很。”
“哼!他要不是什么襄阳王的侄子,我倒或许还高看几分,但你我兄弟在军营里混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其中的门道?莫说别的,你只看那甘宁对他不温不火的态度,基本便是没放在眼里,想来也没什么本事。”
他却没有想过,甘宁的武艺已是天下少有,他将刘磐不放在眼里,或许刘磐自己都不会觉得委屈,但这三位大哥的本事当日团团转都没能拿得住李严。
三人合计半晌,越想越是兴奋,梁兴更是随后幻想起自己三人将那黄忠踩在脚下后,再去一并收拾了那庞德,一雪当日之辱!
“什么狗窝里蹿出来的赖皮畜生,也配与某共处一室?哼!某家前些时日方知,长安一战后,大公子竟是被那韩遂老匹夫所害,尔等身为老匹夫家臣,竟敢出现在我眼前,还不快滚!”
“庞德!你张绣爷爷来了!还不快给老子出来看打!”
“啊啊啊!张绣!”
他三兄弟正要出门一统俘虏大院,自外却远远传来一声挑衅至极的话语,随后偏门的屋内,便传出庞德那气到炸了肺的粗嗓门。
张横抹了抹额头的汗,又到了这二人每日必备的擂台时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