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起圈子,时不时便借着冲锋的力道刺上几枪,直叫魏延是苦不堪言。也只是阎行因为韩遂的韬光养晦政策,与人交手经验不足,是以几次不曾把握住机会重伤魏延。
一方有上等良驹宝马,一方却连普通战马都无,阎行实力就算有些相差,此时也是来去如风打得好不快活!
如是反复再三,阎行逐渐是寻找到了自己的节奏,一枪一枪刺得是愈发凶狠,而魏延狼狈之下,免不了的就受了好几处伤,更显不支,落败已是定数。
魏延气喘吁吁,看着不断在自己身上造成一处处伤痕的长枪,脸上有了绝望神色。
可笑我一身本领自傲驰骋,如今却被人以一匹马玩弄至此。莫非便是这年来做的错事太多,惹来老天的不快了吗?只是我还没寻到自己的真命之主,也还没有当上大将军
“铛”“铛”
招架声中,疲累渐渐侵蚀了身体,又因为身上的多处枪伤,鲜血流了这许久双眼已经有些发黑,魏延身子一摇,便软倒在地。
阎行却担心他使诈诓骗自己,毫不客气的用长枪狠狠抽了一记,待见魏延也只是以眼神愤怒的瞪着他,却没有力气爬起来再与他厮杀,不由大笑道:
“魏延,赌约在前,如今你败了,可愿赌服输?”
“呸!”魏延心知自己是中了他的算计,怒骂道:
“你这无耻的匪类,以这般手段侥幸胜我一筹,又有什么脸面与我说话。”
阎行闻言也不恼,呵呵一笑,自怀里掏出疗伤的金疮药丢给他,随后向远处的林立、史阿一招手,示意此处已经摆平。
二人得了信号,快步赶了过来,待见到魏延凄凉无比的躺在地上,联想到他先前跋扈的模样,都是一乐,齐齐大笑。
魏延被阎行施舍了伤药,却也不曾怀疑其上会不会有毒,非常光棍的自行涂抹起来。然而林立二人的突然出现,着实是唬了他一跳,仔细辨认之下,觉得二人有些眼熟却又不记得何时见过。只是自己如今是凄凉模样,那笑声又是如此刺耳,魏延又羞又怒,看着阎行道:
“这两个是什么鸟人?你到底又是何方神圣?”
阎行并不清楚林立的真实身份,闻言笑道:
“你是我的阶下囚,管这么多做什么。不过你可给我听好了,这两位之前是我的雇主,今后也会是你的主子!哼,在你我约战之前,我便以十钱的价格将你卖给他们了。”
魏延被他一番话气的跳脚,大怒道:
“十钱,十钱!某家自幼习武,苦练十余载方有这一身本领,没想到功业未曾建立,却被你这恶汉如此羞辱!不过你想要我魏延为奴为仆,乃是痴人说梦。有本事便将我一枪杀了,不然待我恢复过来,定要你等全数丧命我的枪下。”
林立看着义愤填膺的魏延,无奈的指了指史阿,道:
“好好好,你不服是吧?既如此,你先随我而行养伤,待你伤好之后我便给你个机会与我这师兄比试,若是你能赢了他一招半式,那十钱我便当打个水漂,还放你离去便是。”
魏延冷眼瞧着史阿,自鼻子发出一声,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