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一眼云渊。
红扑扑的脸蛋,微微张开的嫣红小唇,以及脸上沁出的细密的汗珠,风中仿佛有股淡淡的香味。
“累吗?”孟谦盛低声问。
低沉的嗓音伴随着山野间的清风,徐徐吹开。
磁性的声音在树与树间飘荡着。
“不累。”云渊如实回答。
“休息一下吧。”孟谦盛只当她是逞强,“喝点水,别渴坏了。”
云渊乐了,一双顾盼生兮的美目盯着孟谦盛。
孟谦盛被她看得一头雾水,“怎么了?”
“相公对我真好。”云渊微微笑道。
她有些捉摸不定。
这个人,像他又不像他。
“你是我娘子,不对你好对谁好?”孟谦盛帮她把葫芦塞子拔开,“来,喝点水。”
云渊张开嘴,孟谦盛把葫芦口塞到她的小嘴里,然后十分细心温柔地将水一点一点倒进云渊的嘴里。
喝着水,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孟谦盛,云渊心里有些美滋滋的。
这就是被宠成了残废吧?
孟谦盛就是把她当成了残废吧!
和那个人,简直像极了!
“还喝吗?”孟谦盛一手拿着葫芦一手拿着塞子。
“不喝了。”云渊摇摇头,看着他把塞子塞好,忍不住发出一阵姨母笑。
孟谦盛不解地看着她,“怎么这么开心?”
云渊抿着唇,两只小手手放在腿上,一副乖宝宝的模样,“和相公一起上山,好开心呀。”
【主人,你这样有些可怕。】
“滚,别打断我谈恋爱。”云渊瞪了一眼肥绒绒。
肥绒绒:委屈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