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杰作。
而江启深在听到她的问话时，没有否认，“对，是我。”
她就知道，一部小小的网络剧怎么会在未播出的时候就会有这么高的话题量和搜索量，那肯定是背后的资本家大力营销的结果。
“你干嘛对一部网络剧这么上心？”
“因为有你。”
莫名的，云渊感觉到有些烦躁。
这种烦躁困扰了她很久很久。
从上次江启深说要娶她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像是一层雾，将她包裹着，她想突破这层烦躁的雾，却被困在雾里。
想起真实世界的一堆前男友，再想起之前的贺司南、褚致言、车有路、骆城……
搁以前，云渊可以毫无惭愧之心地说出违心的话。
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恻隐之心？
云渊记不得了，或许早就开始潜移默化。
或许，从和那头又白又胖又傻的肥绒绒签订什么狗屁协议开始，这一切就变了。
云渊静静地思考着。
沉默的她让整个空间死寂。
肥绒绒溜溜着漆黑的圆圆眼睛凝着她，两只小爪爪放在前面，俨然一只忠诚的萌宠守护着主人。
从贺司南开始，一切就和真实世界不同。
真实世界那群前男友们，云渊甚至连他们的名字和他们的样子都记不清楚，可她的脑海深处却一直记得和贺司南、和褚致言、和车有路、和骆城以及和江启深相处的点点滴滴。
她自认为她的心中对这些男人和对前男友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可直直的马路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有了弧度。
是肥绒绒的原因，还是她自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