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冬和容雾自小身子骨好,又勤加练武,每日忙得脚不沾地倒也没有传染疫病。
不过有好几个士兵还是无可避免地也染了疫病。
这种疫病比先前出现的那一种更加猛烈,发高烧脸色通红。
星阑急忙让人将这些人集中安置起来,开始诊断,对症下药。
忙得她几乎每天就只能睡一两个时辰,这天也是忙到半夜,她一沾枕头便睡着了。
朦胧中感觉有人拿着温热潮湿的帕子给她擦脸和手,然后犹豫了一下,用宽大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掌,先是紧紧地握着,后来慢慢放松了。
星阑极度困倦之中也就这么睡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
直到第二天她忽然睁开眼睛,条件反射便要下床,却突然感觉到身旁睡着个人,握着她的手掌。
星阑垂眸看了一眼,登时瞪大了眼睛!
她没看错吧?!
远在京城的傅华亭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人好似极为疲倦,握着她的一只手掌将脸埋在她手旁边的被子里熟睡着,眼睑下面青黑一片,精致如画的面庞上带着风尘仆仆的憔悴之色。
星阑小心翼翼地将手掌从他手里慢慢抽出,谁知这举动却惊动了他,他挣扎着睁开眼皮子,幽黑的瞳眸恰好对上了星阑垂眸看着他的目光,他倏地一怔,白皙而薄的脸皮不可抑制地染上一丝红色,鲜明得可爱,长如蝶翼的睫毛微垂着,有着轻微的颤抖,“陛下……”
星阑反手握紧了他的手掌,有些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