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南方的树!”唐伯虎说道:“这种树最重要的是光照与合适的温暖,南方的气候最好。”
“照你这么说这种树能活到现在也是一个奇迹了。”唐广德打量着说道:“不就一颗树嘛!有什么好种的,其实柳树就不错呀,好养活。”
“爹,我有一个梦想。”唐伯虎忧郁着说道:“梦想你知不知道。”
“梦想能当饭吃吗?”唐广德问。
“没了梦想吃饭还有什么意思。”唐伯虎接话。
唐广德陷入了沉思,好像有点道理,竟然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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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庄的工厂,严嵩做完手头的工作,来到工厂阁楼钟铃儿所在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进来!”
传来钟铃儿的声音严嵩推开门走进,“钟姑娘,这是这个月以来的工厂常量。”
“放着吧。”钟铃儿平淡的说道。
钟铃儿看着严嵩放下卷册说道:“最近唐伯虎遇到了一件难事。”
“我知道了。”
严嵩说的很安静,钟铃儿哑然失笑搁下笔说道:“唐伯虎敲打了你一番,你倒是变得胆小了。”
“不是我胆小。”严嵩笑道:“只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唐大人让我参与的事情我就参与,但是唐大人不让我染指的事情我也不能碰。唐大人是个有雄心的人,这种人对身边的人都会牢牢握住,不听话的人对他们来说会是身边的安分的棋子。”
严嵩接着说道:“我想要靠着唐伯虎飞黄腾达,就不能急功近利,不能冒进,我现在很年轻,来日方长。”
钟铃儿点头。
严嵩走出阁楼,然后转身给钟铃儿关上门,他的眼神带着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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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经的事情暂时告一段楼,事情都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办,所谓千金难买爷高兴,唐伯虎又过上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懒人生活,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人生最幸福的事情就是一觉睡到脑缺氧,正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越到考试我越浪,春闱在即虽然不参见科举,但是唐伯虎正在充分的诠释这句话的意思。
正当唐伯虎准备去调戏钟铃儿之时,一个煞星来唐庄名言其名说是散心,但有没有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还是要看朱厚照这个家伙的想法,当今太子与唐伯虎一起坐在小溪边钓鱼,“唐伯虎你说为什么都已经是春天反倒钓不上鱼呢。”
拉起鱼竿,唐伯虎的鱼钩上挂着一条白鲤,“太子你看臣就钓上鱼了。”
“哦。”朱厚照无聊到的答应一声,“孤好不容易出一趟东宫,就只能出来钓鱼吗?”
“钓鱼能静心,也能舒缓身心。”唐伯虎解释道:“而且臣还放长了线准备钓一条大鱼。”
“春闱马上就要开试了!”朱厚照有些兴奋:“唐伯虎你的二营长还在吗?”
“什么二营长,臣怎么就听不懂太子殿下的话。”唐伯虎使劲摇了摇扇子,“还是说太子殿下想要做什么。”
“二营长呀!”朱厚照强调:“当然是开炮呀!”
“太子殿下,上次的炮还没开够吗?”唐伯虎满头黑线,上次开炮轰书生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