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田三劝说着:“这样不好吧,这程敏政是出了名的老顽固。”
这个程敏政如今任职礼部右侍郎,又管理着经筵,经筵的意思就是御前的讲官,相当于侍读,其权利与翰林院学士差不多,只不过这个程敏政的这个官职可以经常在陛下面前晃荡,当皇帝有什么地方不懂的时候,他可以在一旁说上一句,解释一下。
唐伯虎叹息着说道:“你把这件事情和李东阳说一说。”
“卑职明白了。”田三急匆匆地再次离开唐庄,从一开始唐伯虎让锦衣卫监视徐经,田三还不明白,一直以为这个徐经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自己家的唐大人,可是现在一看这个徐经果然有所图谋。
这是自己家大人凑巧发现?想到这里田三打了一个冷战!唐伯虎真的可以一眼把人看穿?
心中疑问着,田三匆匆再次来到京城来到李东阳的府上,如今正是傍晚时分,李东阳刚刚吃好晚饭,知道田三是唐伯虎的得力手下,也不慢待把对方请进了家门。
田三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与李东阳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李东阳的脸上很沉重,开口说道:“这件事万万不可以声张。”
“卑职明白。”田三接着说道:“这件事只有我与唐大人和几个锦衣卫校尉知道,李阁老方向我们的嘴都很严,而且知道这件事来龙去脉的也就只有卑职与唐大人。”
“好好!”李东阳点头说道:“现在程敏政在何处。”
“就在我们锦衣卫千户衙门。”田三回到。
“快带我去!”李东阳忧心忡忡的回答,科举入今年大明开年以来的第一件大事,如果科举出了事故,自己有事科举的主考官!要问责自己一定是首当其冲的。
“程敏政!”李东阳在锦衣卫千户衙门见到的程敏政说道:“你怎能如此大意!”
程敏政与李东阳的年纪的相仿,见到李东阳说道:“唉……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也是没有想到我那书童竟然会做出这等书童。”
“书童?”李东阳疑惑着说道:“我记得那个书童以前是个流民孤儿,你见他可怜才收留了他,这个年轻人也是你看着长大的,我见过这个人的心性应该不错。”
“李阁老有所不知。”程敏政的脸上露出难色,“这个程敏政原本一直在书房帮我整理各项书籍,整理一些各地的奏折,我也想着可以借此让他多多看书,不想着让他博取功名至少让他多识几个字。”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孩子迷上的赌,日日进出赌坊!”程敏政唉声叹气,“一个好好的孩子毁了呀!他一定是把钱输完了,又想赌所以想着把我题卖了换点钱然后再去赌。”
程敏政失落的表情落在田三的眼中,李东阳道:“田三,你还不带我们去见唐伯虎,这件事老夫要亲自过问!”
“那啥!”田三有些犯难的说道:“程敏政大人不肯移步唐庄,卑职也没办法呀。”
看着破败的锦衣卫千户衙门,还有几只老鼠窜过,都说唐伯虎的千户衙门成了鬼屋,一开始李东阳以为这只是别人夸夸其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