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跳个不停,寡对于大陆历史的介绍中提到过这张卡牌,它曾经的主人是对抗十二人的中坚力量。正义是七美德卡牌之一,其力量比肩十二人中的任何一位。但是,书上说正义的主人最后战死,正义也随着消失,一张已经消失的卡牌难道会复生不成?
木透看出了我的疑惑,他解释道:“传说多少有点错误,七美德卡全都被传承了下来,刚才你看到的那张弓就是七美德之贞洁。”
“你哪里弄到的?”
“凤凰的埋骨之地,本来打算留给我妹妹的,但有特别的原因以至于她不能炼化这个卡牌,所以正好给了小娅。”
“正义在什么地方?你能不能帮我拿来?”
“不能。正义卡一旦离开那个地方就会消失,所以你必须亲自去那里,并且当场炼化卡牌。而且,最后能不能取得卡牌完全靠你自己,因为最后的关卡只允许一个人进入。我曾经探索过那里,但我失败了。我们只能祝你好运。”
我不知道该不该冒险,如果背叛了神教我的家人一定没有好下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随时都会被权力吞没。“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要好好想想。”我开始松动了,虽然还不有正式答复他们,但我知道终有一天会和他们站在同一战线上。
“那也好,记住,下一次我会在一个没有黑暗的地方与你见面。我们要走了,去边境的另一头。”木透说,“你驻守边境有见识过边境另一面的风光么?”
我说:“没有,神教的守则不允许我们窥探另一面的世界。”
木透说:“那真是可惜,不过有机会的。再见。”
伊薇娅说:“再见。”
我说:“再见。”
我看着他们手牵手一起穿过森林,消失在目光不及的远方。他们越过了那道边境线,去了一个我每天都可以眺望却不能到达的地方。教科书上说那是异端与怪兽共同占有的地方,那里每天都会有大量婴儿因为饥饿而死亡,那里每天都会发生怪兽吃人的惨状,那里的人光着脚走路,那里的人穿着破烂的衣服,那里的人经常死于卡牌的攻击。虽然教科书上这么说,但我知道每年都有大量的三等人二等人甚至是一等人去了那头。
我萌生了去那头看一眼的冲动,在原始的好奇心驱使下我来到了边境线的旁边。一道红色的线条将完整的土地分成了两个区域,一边正在被神审视,另一边则暗淡无华。我把头探出了红线之外,我甚至做好了被乱箭射死的准备。可是什么都没发生,周围寂静无比。
我把脚小心翼翼地跨到红线外,那是一种激动无比的情绪,冲破了压抑,冲破了禁忌,找寻到自我。我莫名其妙的开始兴奋,我来回地把脚伸出收回。我产生了错觉,好像每伸出一次腿就多得到一份解脱。我当然不满足这一小步的享受,两只脚全都踏进了那个世界。一望无际的空旷,绿草油油。我吐出一口沉重的浊气,盘腿坐地开始冥思。我把感知放到最大,我想让自己完全融入进这个不有禁忌的世界。
“什么人,胆敢在神圣帝国的边境作祟。”两个小兵用长矛指着我的后背。
“放肆,见了本统领竟然如此不敬,都活腻了吗?”我站起转身面对他们,一脸严肃。
两个小兵怕得要死,连忙跪地求饶。
“哼!本帅眼见有贼子想要闯入边境,与那贼子厮杀了几个回合将他打跑,不料想他暗中使计,本帅受了小伤,刚才正在调息,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差点没把本帅给害死。不过,念在你们是为了边境安全,饶过你们性命罢了,跟我回去受十军棍的惩罚便是。”
回到营帐我便不安分起来,那种挣脱牢笼的感觉比玩弄奴隶要更舒爽刺激。为了延续这种刺激我同时剥光了两只豹女的衣服,我在她们身上奋力耕耘,她们用婉转的吼声回应。这些豹女与精灵不同,她们的骨子里就透着对自由的向往,她们总是用最粗野的方式反抗。当初为了收服这两只豹女,足足饿了她们七天。把她们关在同一个笼子里,用饥饿折磨她们,忍耐到了极限便互相嘶咬,鲜血让她们记得了无脑反抗没有好下场。
虽然我拼命挺动着腰肢竭力想要延续这种刺激,可是我越来越空虚。豹女瘫软在床上,看着她们花纹繁错的身躯、丰硕的、修长而有力的双腿,我明明应该欢喜却心生厌恶。两种矛盾的思想在我的脑海里斗争,那种对自由的向往隐隐占了上风。
我穿好衣服带着那本名叫寡的书籍走到了营帐之外,我想重读这本书。我已经是这片区域里最有权力的人,但我依然要小心翼翼地避开监视卡牌。我得带上这本书去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阅读,去一个飞鸟啼啼绿叶扫扫的地方,那里至少要有阵阵清风,那里至少要有蓝蓝天空。
我想到了一个地方,在许多个夜里我都曾经在那个地方看过天上的星星,当然也在那里玩弄过不少的奴隶,但不得不说那是个适合读书的好地方。我向士兵下达了一些简单的命令,然后向着心中的圣地行去。我走的同样也很小心,我得防范士兵的监视。
终于,我来到了那里。一棵繁茂的大树支撑出一片阴凉,大树的另一面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我背靠着树干,随意翻开了某一页。细腻的触感如同悬崖,我跌落进去便再也爬不出来。我在书里坠落,迎接一次又一次的心跳。明明已经害怕到想死,但非要过一把死亡的瘾。
“我们时代的一切信念、习惯、趣味、感情、思想状态,其目的都是为了要保持神教的神秘,防止有人看穿目前世界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