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苦了。”
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暗天女皇蓦然感觉鼻子一算，眼睛顿时就有点发红。微微闭上眼睛，才令自己没有出丑。
“我在降维之前，曾经让伏羲哥哥给我算了一卦。”暗天女皇重新睁开眼睛，眼神依旧有些泛红，目光却平静了许多，“伏羲哥哥说我历经红尘历练，却始终未曾经历情劫。这情劫，便要在后世应验。如今看来，伏羲哥哥的卦象果然是对的。”
“我是你的情劫吗？”周旭怔了一下。
暗天女皇没有说话。
“当初那块地元石，你自己其实可以完全炼化的吧。掌握了地皇分身，你就能脱离念念的身体独立存在，不至于受制于我，我说的没错吧。”周旭叹了一口气，“但是你却将地元石送给了我，老实说，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
“哼，那是因为我的存在因果已经被抹除，就算炼化了地元石，最终还是会灵魂消散，白白浪费了地皇分身。与其如此，不如留给有用之人。”暗天女皇冷哼道，“那是为了人族，不是为了你。”
“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难道真的是日久生情？”周旭有些想不明白。
暗天女皇顿时脸色一红，面上的表情又羞又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
“除了多位一体神的修炼，没有其他办法阻止你的灵魂伤势了吗？现实幻想具现术行不行？”周旭问道。
“修复一个始祖级存在的因果逻辑，你觉得你能拿出什么东西作为因果祭品？”暗天女皇冷哼道，“如果有其他的方法，我是绝对不会考虑多位一体神的，换做是你，你愿意将自己变成别人的分身吗？”
周旭叹了一口气，有些无言。
暗天女皇见他没有说话，再次哼了一声：“当初不让你杀小龙，是为了你好。小龙的存在极为重要，蕴含先古大秘。你杀了它，会沾染天大因果。”
“嗯？”周旭没想到她突然间提出了这么一出，“什么因果？”
“我也给你透个底，免得你疑神疑鬼的一直以为我想害你们。”暗天女皇说道，“小龙的灵子本质里有钥匙，开启先古众圣回归的钥匙。那钥匙根本是无法破坏的，你要是杀了小龙，会被先古众圣永恒的追杀，谁来了都救不了你。”
“先古众圣？”周旭神情大动，“他们还没死？不是说先古人类已经将自己格式化了吗？”
“要是彻底格式化干净了，我是怎么复活的？”暗天女皇冷笑，“只要努力去找，总会有方法的。那一群先古圣人，他们的理念和我们这些始祖很不一样。很不好对付，如果楚念真的修炼成了多位一体神，对付他们也就多了一些把握。”
“你跟那些要复活的先古众神还不是一伙的？”周旭瞪大了眼睛，“你们不都是先古时期的吗？”
“你们都是现代人类，你跟那些其他城市的文明之子是一伙的吗？”暗天女皇反问了一句，顿时令周旭哑口无言。
“众多始祖在的时候，那些圣人不敢造次。后来始祖一个个陨落，为了人类崛起的大义不畏牺牲自己，那些圣人集团就开始作起来了。我复活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压制先古众圣。让他们收拢一些心思，好好办实事儿。”
“那么麻烦？”周旭皱起眉头，“既然这样，当初怎么不把他们全都杀了？”
“你知道人类想要修炼出一位圣人有多难吗？全都杀了，谁来抵挡宇宙亿万文明？”暗天女皇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