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比前者更加可怕,也更加狠辣,凶残。
是那种分分钟能够把人吞吃入腹的毒蛇,虎视眈眈盯着她,等她落单,让她无人可救,再将她一点一点吃掉。
她的确是害怕这种人,但是软弱并不能带来什么,并不可能会让顾清让就这么放过她,所以,她只能更加强硬,哪怕在别人面前还不足以当上强大这个词,态度也要强硬。
她的冷嘲声壮大了自己的胆子,随之而来的语气也更加强硬:“以己度人怕也不是这么个情况吧。”
这句话里语气更加讥诮,给出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回击。
邵熹眉毛皱得更紧,他不动声色地扯了扯顾宁逸的胳膊。
后者却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神色冷静。
他又看了一眼顾清让,那人估计没有听过这种大胆的言论,气得那额头青筋都开始直跳了。
他都有些担心顾宁逸的安全。
然而,顾宁逸却像是铁了心一样,非要把他给惹怒了不可。
或者说,她现在已经把人给惹怒了。
那种大胆的言语,他可以肯定,没有人敢跟白城首屈一指的太子爷提及。
“还是说,顾大公子眼睛里就没有一点儿好事情,只有满脑子的黑暗。”又是一激。
就在他以为顾清让会让人把她丢出去的时候,他动了,却不是跟顾宁逸计较,而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后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邵熹庆幸她死里逃生,顾宁逸浑身的力气却在那一瞬间被尽数抽去,如同被放了气的气球,状态有些狼狈。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