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了。”
顾宁逸看了他好半天,终于吐出了一句:“你先前怎么不说是在顾家。”胸膛里憋了满满的火气,发又不是,不发又不是,最终也只是化为了一句像是困惑却又不是困惑的话语。
邵熹:“在哪里很重要吗。”他倒是没见过有人为这种原因犯难的。
当然了,这也是他第一次经由他人介绍找到了顾宁逸。
重要吗,那当然是重要的。
可以说,从来没有一个问题被这样放大,直到变得这样重要过。
她甚至都没有做好面对那些人的准备,现在就打算把人家的场子给搅了?
马有失蹄,她现在真真是觉得身上这套红色的礼服有如烈火在燃烧一样。
燃烧着她本来就为数不多的理智和耐心。
燃烧着她心中的窘迫和懊悔,直到无法更甚为止。
她完全清楚自己现在是怎么样一个状态,就连邵熹理所当然的回应都在耳边飘远。
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是宁逸,没什么好怕的宁逸。
不就是区区一个顾家吗,总有一天是要光明正大对上的。
现在也不过是提前把这件事情给提上了议程而已。
完全用不着慌的,你怕什么,冷静一点。
可能是这样的心理安慰还真的有点儿作用。
她逐渐冷静了下来:“你说得对,其实也没有多重要。”
只不过是她自己一直以来太过杞人忧天了而已,现实中哪里有那么多的顾虑好去阻碍她脚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