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护着她,”顾清让嘴巴很毒,“如果你知道她是什么人的话,不知道你还能不能一直维护着。”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完全没有给已经被评定为植物人的顾宁逸一点儿面子:“才十七岁就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乱来的倒贴货也值得你这么在乎。”
容珏的隐忍他不是看不出来,但是此刻依旧不停他的咄咄逼人:“别说我没提醒你一句,她母亲可是妓子,你觉得她能好到哪里去。”
终于无法忍受他的侮辱,容珏一拳挥了出去:“闭嘴,你没有资格侮辱她!”
他终于清楚,顾宁逸为什么宁愿在外面,在酒吧待着也不愿意回顾家的原因了。
除了母亲的死亡还有他们的欺压,她一个女孩子到底是承受了多少。
他的眼睛微红,平素的克制内敛化为了泡影,完全不作数了。
他出手虽然突然,但顾清让早有防备,此时一边避开一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几乎是嫌他不够愤怒一般,顾清让慢条斯理道:“我这到底是侮辱,还是事实,难道你心里没有点数吗。”
这样言之凿凿的污蔑,如果不是容珏跟顾宁逸相处了这么多年,早就已经清楚她为人的话说不定还真的会信了。
此时愤怒加剧,他竟然是甩开了顾清让的手:“闭嘴,肮脏的人眼睛里别人也都是肮脏的。”
“我倒觉得看上那种肮脏下贱货的你才是肮脏的。”当着警察和医生护士的面,两个优质型男就这样你来我往地对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