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文站起来狂傲的说道:“饭冢大佐,这可能与我的身份和职责有关,如果我只是一名小卒,待在一个地方哪里都不去,我还能惹麻烦上身吗?”
他看着三名刚才还是咄咄逼人的鬼子,戏谑的接着说道:“这就跟大日本皇军所到之处,提倡的是东亚共荣,所做的是人心不满,到处都会出现抗日分子一样,只要有皇军出现或势力渗透,就会引起反抗,不知我这种比喻是否恰当。”
“你、你是一个很不老实又很狡猾的支那人,虽然每次你都能安全脱身,但是总有一天,会暴露出你的原形,希望宋处长好之为之。”
“谢谢大佐阁下提醒,宋世文以后尽量少办事或不办事,这样就不会落下把柄在小人之手,我就大大的安全了。”
“哼,你要是不为大日本皇军办事留你何用?只是提醒你不要与大日本皇军做对,做一个为皇军效劳忠实的朋友,你的明白?”
“宋世文谨遵饭冢大佐教诲,不知下面是否还要接受审讯?如果需要,我喝完这杯茶咱们接着来。”
狂傲的宋世文在看到饭冢大佐好像要结束审讯,首先自己提出来,以证明自己无所谓,一个经历过审讯室酷刑差点死去的人,现在还能活着,有什么比死更可怕?
宋志文经过三个高级特工的轮番审问,终于走出饭冢大佐办公室,这种斗智斗勇斗生死的较量,稍有不慎就会人头落地。
回到办公室,宋世文关上门,将刚才接受审讯的全过程进行缜密梳理,并刻记在脑海里,以应对其他鬼子高官的突然审问,千万不要将前后说出的话自相矛盾。
自从宋世文被特高课叫走,王凤德在办公室里一直心怀忐忑坐立不安,他不知道宋世文会不会出卖他,更不知宋世文在鬼子审讯专家的威逼利诱下,是否能自圆其说。
他此时的心情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以至于突然听到电话铃响,都会被惊吓的浑身打颤。
王凤德听说宋世文回来了,紧张的心情终于放了下来,可马上又开始忐忑,因为他不知道宋世文接受审讯的结果如何,要是马上提审他,他又如何面对?
不行,王凤德必须要在第一时间弄清宋世文接受审查的结果,不然他会惶惶不可终日。
他冲到门口猛的拉开门就要走出去,找宋世文问个明白,可突然止步暗骂自己沉不住气,且又大骂宋世文混蛋,为什么回来不马上向他汇报,哪有这种猫戏老鼠的下属?
宋世文不是不想回来后,就告诉王凤德被审讯的结果,可他刚结束紧张的审讯,身心有些交瘁,他想王凤德一直得不到消息,可能像热锅上的蚂蚁,更加惴惴不安。
为了折磨这个叛徒大汉奸,宋世文突然心情大好,泡了杯茶坐在沙发上,闲情逸致的吹拂飘在上面的几片茶叶,小心的抿了一口,感觉很惬意,又喝了一口,靠在沙发上盯着天棚。
王凤德就没有宋世文这么消遣,他几次抓起电话想把宋世文叫过来问个清楚,都被他那不值钱的自尊心给制住。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在这三十分钟一秒一秒的煎熬中,王凤德的意识防线慢慢在崩溃,他极度暴躁的冲到办公桌前,愤怒地抓起电话突然听到对方在问:“请问您是哪位?”
压住火气和焦躁的王凤德,听到传导进耳里的声音曼妙无比,那种浮躁和暴怒顿时烟消云散。
他听出来了,这个混蛋能用这种沉稳的口气说话,一定一切相当顺利。
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