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羽路途之中,也遇到了不少阻力,但是云羽只要按李氏之子的身份处事,便一路畅通无阻。期间自然又打了不少巴掌,其中还有几个女婢。
喧嚣的云府上空是凄美的月华,月华如水般洒在云羽身上。
云羽打人的姿势,还颇像一个恶少,被打的女婢鲜美的脸被掌上一巴掌变得更加鲜美。
云羽没有当女子的习惯,前世今生,打的一个女子便是长孙柔。
只是此际不得不打,若是吴三桂进不去,自个儿活命的机会要小很多,有时,一只暗箭比明抢管用的多。
云羽一脚踏了进来,屋内三人均是一阵错愕,尤其是云李氏亦是惊愕的差点跌倒,身上的翠裙外翻一下,那玲珑的身体暴露的更加诱人。
他怎么会来?他不是在牢狱里吗?他是一个人来的,他这是找死吗
银树先是错愕,随即嘴角闪过一抹奸笑,心道,“不过是在多杀一个人而已。”
身上插着把刀,仍旧在滴血的云霸,更是眉头锁得紧邦邦,眼底是一抹绝望之表情。
“吾儿,糊涂啊,你怎么可以一人前来?你这不是羊入虎口吗?吾云霸英雄一世,不曾想,到了到了落了个断子绝孙。”
银树行到床前,将云李氏那条华美玉带轻轻抚起,动作轻巧细腻,就像此际抚的是云李氏一般。
走到云李氏跟前,为其系上,系的很仔细很轻盈,生怕让云李氏感觉有一丝的不舒坦。
翠色长裙如美人小嘴般张开,随即漫漫合拢。那娇艳玉体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翠色长裙裹入其中,与烛光相隔绝了。
自个儿这滥情尤物,被这两个男人看看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显见,这几个男人都看过,估摸着不止一次。
再看看,又有何妨
可是那些个把式匠就不行了,他们没资格看。
云李氏嘴角轻笑,白了银树一眼,“瞧你那小心眼。”
银树回了云李氏一个淡淡的笑,转首对着门外一声令下道:“来人把此子给我砍死。”
十几人手持刀剑冲了进来,云羽一摊手,“慢着,我要与我的母亲说上几句,再杀不迟。”
十几人木立,云羽转首看向云李氏,“母亲你真的要杀我吗?”
云李氏顿了一下,“对不起,我不能让你活着。”
十几人正要向云羽举刀,云羽又低吼,“你们以为我真的是一个人来的吗?你们觉得我真的会傻到一个人来吗?
我不妨告诉你们,大队人马都在后头,只要今日将我杀了,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死。”
众人怔住。
“你们看看眼前这一个女人是谁他便是一个**加毒妇,背着丈夫苟且男人,且并非真情所致,情非得已,而完全是为了肉欲。”
云李氏被云羽这么一说,心里头亦是气急。
怎么也没想到,一贯对她温温柔柔的养子竟然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你给我住口,你休要在这胡说八道。”
时间仓促,把式匠们半信半疑,但是有一个信了,此人便是银树。
云羽转脸又指着银树,“你这个几代王八,还以为自个儿捡到宝了。本公子看着你傻了吧唧的样儿。
只得给你说道说道,她,自打担任当家主母以来,云府上下死了多少个管人,你便是几代王八了。
还有以前,这我也就不说了,给你留点脸。”
银树听着云羽这番话,不由得垂下了头,脸也红了一点,银树强制镇定自个儿的情绪。
只是总是一下子难以平复,银树在心里叹道,“世间哪个男人当了王八,被这般述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