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智到底多年为官,虽受制于人,但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吕布,某携皇命缉拿,尔敢抗旨不成?”
王智指向自己的千人部队,这是他亲自训练出来的部队。各个良家子,身高刀砍斧剁一般齐,面向不凡、容貌甚伟、军装肃整,手中那明晃晃的环首刀,每年都会重新配发。
淘汰下来的军械,才会配发边军。
每每有武官来,王智都会将至就将这支部队拉出来练练,每一个都是精锐的中的精锐。
“看看那支部队,某劝你不要在逞匹夫之勇。”
王智昂起头颅,高傲的说道:“这是本官亲手训练的一支精锐,定有办法救我。”
五原的郡兵,良家子居多。构成之中,少了亡人、係子、七科谪子。都是二十及冠,耕种三年,二十三岁入伍,二十四岁返乡。
军官构成,更多的便是五原太守王智,和东、西二部都尉的宗族、亲信。这样的队伍,对比边军,不止少了一些血性。
还少了马革裹尸的傻气。
王智的这支部队,装备精良,又无战事,能来的家境都不错。眼见太守被擒,人人站得笔直,虎视眈眈的看着吕布。
相互之间却在交头接耳:
“王兄,我听说那吕布双膀一晃,就有三头六臂,可多远了些。”
“谢陈兄提醒,某家中还有良田、娇妻,只要人群一动,咱们就悄悄向后退去。”
“赵兄,某有好友边军为吏,这吕布鲜卑、匈奴都打,当得起义士。”
“钱兄,此役你我不与吕布为敌,那便是为国尽忠。”
“对!”
……
“还不束手就擒吗?”
王智眼见自己的军队,每个人都战得笔直,高喝一声:“吕布係子,再不束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