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分别驻扎在林培源营寨的左右两侧,每天早晚轮流让人敲锣擂鼓干扰林培源大军休息。几天下来他必然忍受不了,到时要么率军撤回郁林城,要么出战打下这两座营寨。太尉大人可以派人监视着,如果他撤军,我们就趁机追击他,如果他去打这两座营寨,我们就去截他的大营。”
田裕隆赞道:“好,太傅果然好计策,我给你们各一千人,就请太傅和刘将军你们二位去林培源的营寨附近扎营,你们自行商定好时间,要不停的干扰林培源。如果他来截你们的营,你们要想办法拖住他,为我们攻打他的营寨争取时间。要是他退回郁林城,你们也要负责追击他,不能让他逃了。”
石落升听到这话,心里暗骂,手上还是接过了军令,和刘子玄分别领了一支部队,在林培源营寨附近扎起了两座营寨。
王伦苦笑道:“这次将军可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如果林培源选择来劫营,我敢断定田裕隆是不会派出任何援军来救咱们的,只能靠我们自己守了,如果守不住,回去说不定还得被田裕隆问罪。要是林培源选择撤回郁林城那就更糟了,我们这点人马肯定追不上,到时依然要被田裕隆问责,唉。”
石落升也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叹了口气道:“田裕隆怪不得能在太尉的位置上干这么多年,论玩政治手段,我还真要向他好好学习,今天这一课我是牢牢记下了。”
王伦沉思道:“我们每个营寨只有一千人,林培源手上可是有三万人,如果他来劫营,我们守是肯定守不住的,到时只能弃寨而逃了。反正我们的任务只是拖住他,让他来追击我们就好了,只要能拖住两三个时辰,田太尉那边也不好降罪于我们了,他自己五万大军还不能拿下一个营寨,怎么还好意思处罚我们。”
石落升心中一动,道:“先生说的有道理,我也想到一个办法,正好可以和先生的办法综合在一起用。林培源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退回郁林城,另一个是派人来劫寨。如果他退回郁林城,我们肯定追击不上,到时就给田裕隆找到对付我们的借口,所以我们不能让他选择退回郁林城。”
王伦反应过来了,接着道:“要让林培源不撤回郁林而选择来攻击我们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我们足够弱。”
石落升默契的道:“是的,这也多亏了田太尉,我们就让林培源知道这两个营寨都只有一千人,强弱这么悬殊,林培源肯定会选择派人来劫营。另外林培源作为李沛孚选的先锋官,也不会是无能之辈,他应该能判断出这两个营寨的作用是干扰和引诱他的。”
王伦又接下去道:“所以他必然不会亲自来截寨,而是选择在大营内等着田太尉去劫他的寨,另外他派出来攻打我们的人也不会太多。”
石落升笑道:“田裕隆去截寨时就会发现自己碰到了一块硬骨头,说不定林培源还设好了陷阱等着他。而我们能守则守,守不住就撤退,吸引他们来追击我们。最后不管田裕隆能不能拿下林培源,反正我们的任务是完成了,他也不能降罪于我们。”
石落升说完看着王伦,二人对视一眼都哈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