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谈判,只要他们愿意放回高俅的话,朝廷可以赦免他们现在的罪过,只要不再犯事就不会派大军讨伐。
崔静这几日平白无故吃了许多苦心头自然也有怨气,圣旨当然是不能违抗的,但是他却没打算放过导致他吃苦的人,所以他向皇上请命,希望陈宗善来做自己的副手,徽宗当场就应允了,陈宗善不由得暗暗叫苦,知道自己这次要倒霉了,有功没他的事,有过则一定是他背,可他却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官场自有官场的规则,上次他等于害了崔静一回,而崔静没死抓住机会就扳回了一局,这谁都不能怪谁,除非哪一方突然大发慈悲,但是这种概率比中彩票高不了多少,能爬到这个位置的人都是心志坚定之辈,轻易不会害人,但是若要害人就要让他永劫不复,否则对方也同样绝不会善罢甘休。
崔静这才奉了密旨,又拿了诸多礼物带着一脸沮丧的陈宗善和数百人的队伍踏上了前往梁山的道路。
而在此时杜嘉他们早已经回山了,却说宋江和他的心腹闻听杜嘉他们前方捷报频传的时候,不仅不高兴反而极为忧虑,他愁眉苦脸的对众人道:“我们杀伤了如此多的天兵天将,越增的罪恶重了,这该如何是好?”
正没办法处却听到大军回来了,而且还活捉了高太尉,他急忙扑地跪倒道:“侮辱贵人,死罪死罪,还望太尉饶恕。”
说完马上让手下去取罗缎新鲜衣服,要与高太尉从新换了,高俅看到有人如此敬畏心里不禁又得意起来,刚准备抖抖威风却见杜嘉一抬手就把那衣服给打翻了,冷笑一声道:“这么好的衣服给狗穿岂不是浪费?宋大哥,你给这种狗官行此大礼作甚,岂不是把我山寨数万兄弟的脸面都丢尽了么?”
众将看到宋江的嘴脸——除了那些宋江的心腹以外都觉得甚为羞愧,听了杜嘉的话这才又扬眉吐气起来,武松鲁智深等人更是呵呵大笑。
宋江大惊道:“兄弟,你这是做什么,这可是高太尉啊,朝廷一等一的重臣,今天来到我们山寨,如何能够慢待?”
杜嘉冷笑道:“宋大哥你想多了,高俅这厮能够活着来我们山寨只不过是我手下留情罢了,要不然现在能上山的只有他的首级了,我说宋大哥你的膝盖怎地如此之软,我们都已经插旗造反了,那就是朝廷的死对头,就算是皇帝来了也无需客气,你怎的随便见一个官都要跪拜啊?你当时江州题反诗的勇气哪里去了,我可没听说当年的黄巢怕什么朝廷官员的,他连长安都敢占领,又是何等气概?”
宋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勉强笑道:“嘉少莫要说笑,当时我不过是喝醉了一时大胆而已,我们在这里不过是暂时栖身而已,将来肯定还是要回归朝廷才是正道,以你的才华将来必然不缺富贵,你又何必如此执念?”
预知球哥生死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唉,可惜再也听不到单田芳老爷子的那独具意味的公鸭嗓了,愿老爷子往生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