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换上我,长剑立刻架到脖子上了,还有没有天理?
当然了,命苦也不能怪正府,老子其实亦没有安什么好心,并非为了换回兄弟就傻逼逼的去做活雷风。这几日行军打仗,鳄鱼皮马甲从不离身,她如用对郭嘉那样剑抵腰腹对待我,我正好反手将她擒下。可惜,人家不按套路出牌,我肠子都悔青也没屁用,只得硬着头皮认倒霉。
郭嘉没有马上走开,他先是对我伸出大拇指,然后又向公输颜眨了眨眼,笑道:“师姐,人就在你手中,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哟。”
公输颜闻言大羞,忽然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郭嘉扑通摔倒来了个狗啃屎。
这小子吃亏是自找,没人怜悯;不过,我却遭罪惊得一身冷汗。公输颜脚下发力,上身不可避免后仰,结果导致握剑之手颤动。幸而我反应不慢,马上脖子后缩,要不然就算不被她误杀,亦会被天下人笑死。
公输颜见我受惊亦是面有愧色,她一手从腰间取出长鞭,意图绑住我双手,她或许是怕再出这等糗事。
那还了得,我心中大急,虽知她此举并非恶意,但若双手被缚,还有屁的翻盘机会?
心念电转,决定赌上一把。
我面色猛沉,勃然变色道:“士可杀不可辱!想不到我沈某今日被一女子羞辱若此?哈哈哈,你杀了我吧!”
说完,喉结迎上剑刃,一幅急于抹脖子赶紧去投胎的架势!
我在赌:她多半不会动手。
首先,我隐隐觉得美女对我心存好感,辣手摧草的事估计她做不来;其次,她若真敢下狠手,典韦、许褚等人下一刻肯定会撕碎她,她那些在不其的墨门子弟亦会为我陪葬。
公输颜的美目愤愤盯着我,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一会才轻咬银牙道:“你赢了!”
说话间,那皮鞭亦迅速缠到腰间。小嘴却仍有不甘,生生放出一句话:“若换作个臭男人动手,是否就不算侮辱?”
小样,还是个女权主义者。
我别过脸去,不予回答,实则是掩饰自己的心虚,其实我背上已然冷汗冒出。既然是赌博,那就会有意外,特别是和女人赌!万一她一根筋非要绑上我的手,难道真的拿脖子往剑口上撞?
小插曲很快结束,我便在利剑的挟持下痛苦并享受着继续前行。此时,大美女不发一言,紧紧贴在我身旁,与其说是被他胁持,还不如说是一路上吃尽美女的豆腐!
典韦、许褚以及拉着黑豹的裴元绍在我们身后二十余丈处跟着,几人虽焦急却也没有办法,只得耐住性子亦步亦趋吊在后面。
只有郭嘉最是轻松洒脱,他弹了弹衣袍上的泥土草屑,缓步当歌,娓娓随行。
在这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氛中行走约半个多时辰,走进一大片芦苇丛中。又穿行了一顿饭的功夫,耳边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前面不远处肯定有条大河,接应她的人应就在附近。”我暗想道,此时芦苇密集,我俩靠得更近。
前方阵风忽然刮起,大簇芦苇枝叶横扫过来,公输颜本能地转身避让,却没想过身侧还紧挨着一个大男人。这下便宜了我,我避之不及,正好双唇相对。
公输颜亦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六神无主,红潮顿生,手中的长剑哐当落地亦不自知。
我却神清气爽。
若不是身后不远有郭嘉等人窥视,我都忍不住就要在芦苇地将她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