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敢,那就该说什么说什么!朕今日是上朝,不是观礼。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朕不想听。朕要的是,你们该说什么说什么!”
众大臣听完都看向礼部侍郎李牧年,李牧年一时紧张,便对着丞相房子城说着:“丞相大人,您看这……”
这丞相就看看叶檀,见叶檀不说话,房子城也无奈,便小声对李牧年说:“你挑一件先说吧。”
李牧年无奈,只好手持玉牌站了出来,他对着甯玘说:“启禀皇上,臣有事启奏。”
甯玘转身坐下,一只手支着下巴,看似慵懒地说道:“好,你说。”
这些年大商的礼部尚书早就是个虚职,大事全是皇甫青青来做决定,他们不过是跑跑腿。甯玘还记得昨天资料里的内容,所以她明白这李牧年绝不会说什么重要的事。
“六月初八,明月国将派使团来大商,臣该如何安排使团?”李牧年早就忘了该如何向皇帝启奏大事,这话说起来就有些别扭。
甯玘听完,淡淡一笑,“朕的礼部尚书原来就是个跑腿的。”
李牧年一听,忽然紧张起来,跪在地上说道:“皇上恕罪,臣不知您的意思。”
“哦,不知道?那朕也听不懂爱卿所奏之事。朕说过,诸位爱卿不要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搪塞朕。朕给你们权利,不是让你们愚弄朕的。”
甯玘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冰冷,别说李牧年紧张,其他大臣都有些紧张了。
“臣不敢。”
“爱卿既然不敢,那就告诉朕,为何你一个尚书脸使团都安排不好?难道这几年你就是个虚职?”甯玘扬声道,眼中已经布满了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