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贤闻言笑道:“此言真是好笑,孟获你是不是忘了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滇国王城,我是滇王芈同的贵客。只要我大喊一声,不远处的侍卫就将一拥而来,将你砍成肉酱,你可要试一试?”
孟获闻言,面色一变,强自镇定地道:“叫侍卫来算什么好汉?!你若是英雄,就过来与我单打独斗!这周围遍布岗哨,你既然能潜到这里,其目的肯定跟我一样,都是欲要求娶祝融。这样吧,我们比武决胜,谁赢了祝融就归谁,如何?”
刘贤呸了一声,喝道:“谁跟你一样?我不过是受邀赴宴,走错了路径而已,并非故意闯入。况且你以为人家祝融是货物吗,轮得到你在这里推来让去?”
孟获闻言大笑,将手中铁锤一扬,大叫道:“不管怎样,今天我既然到了这里,就绝不会空手而回。祝融我是要定了。你若敢大叫,招来了侍卫,我就先一锤砸死她。你要是还顾惜她的性命,就乖乖过来受死!等锤死了你,我再娶她,也是一样。”
刘贤听得心头火起,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祝融,再看看得意洋洋的孟获,当即喝道:“就凭你也敢说此大话!好得很,看剑。”说着,拔出腰间宝剑,快步向前,照准孟获猛刺。
孟获早已防着刘贤偷袭,眼见刘贤到来,急忙挥锤迎战。甫一交手,刘贤就吃了一惊,这孟获显然是天生神力,一根铁锤拿在他手中仿佛轻若无物,挥舞起来却是虎虎生风,击打在刘贤剑上,一股巨力涌来,震荡的刘贤差点握不住手中宝剑。
当下刘贤急忙振奋精神,施展出史阿所传的精妙剑法,不断划、拨、拉、挑,将孟获铁锤之上的劲道化去,这才重新搬回劣势,渐渐与孟获打得有来有往。
如此过了二十余个回合,孟获越打越精神,手中招式渐渐展开,大开大合,那铁锤挥舞之间,不仅虎虎生风,更蕴含着三分灵动,锤头伸缩摇摆,宛如一支鹰头,每时每刻都在准备着往刘贤身上啄来。
刘贤心下大惊,这孟获的武艺真是不错!恐怕已经堪堪进入了一流之境,与张飞、赵云、黄忠等绝世猛将相比自然还差的远,但若与魏延、程普等人相比,虽还是有些差距,但应该也差的不远了。
刘贤自觉不是对手,心下不由大是急躁,偷眼四顾,见先前被孟获打倒在地的祝融及其他七名蛮女都恢复了体力,此时正不紧不慢地站在一旁观战,刘贤顿时心下气急,喝道:“你们还不跑!留在这里等死吗?”
众蛮女闻言,白了刘贤一眼,却是无动于衷。孟获见状大笑道:“小白脸,你这就不知道了,祝融明显是被我的雄风打动了。等我杀了你这碍事的小白脸,她必然就要跟着我走呢!哇哈哈,杀强敌,睡美人,这样的人生真是快意啊!”
大笑声中,孟获手中铁锤挥舞的越发紧凑,打的刘贤连连后退。
刘贤心下大急,暗道:我要是死在这里,那可真是冤枉死了!如今孟获被我缠住,已无余力去杀祝融,我还顾忌个什么?
当下刘贤大叫道:“祝融,我乃滇王芈同的贵客,今日是爨习带我来赴宴的。爨习如今就在后边的小路上,你快去报讯,叫我的亲卫过来,合力擒下孟获这个贼子。”
那祝融听到刘贤口中说出爨习这个名字,顿时神色一动,仔细看了看刘贤容貌,脸色不由一红,想了想,对身边一名蛮女道:“你去那边路上看看,若舅……,若爨习果然在那里,便引他过来。”
蛮女领命去了,刘贤见状,心下这才松了口气,当下挥舞长剑,勉力护住全身,与孟获周旋。
那孟获眼见祝融遣人去找救兵,心下也自着慌,有心想要快速结果了刘贤性命,奈何刘贤剑术又十分精妙,虽然落在下风,但却韧性十足,始终败而不亡。
孟获心下急躁,手中铁锤猛打猛劈,刘贤顿感压力大增,正勉力招架之间,忽听旁边一声娇喝,有一根长标伸进了战团,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往孟获腰间刺去。
却是在一旁观战的祝融寻回了丈八长标,眼见刘贤形势危急,故而出手相助。
这一下来的突然,孟获惊得急忙躲避,刘贤却是长松了口气,感有些紧张,刘贤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