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雪,说不出的百,说不出的光华。
此时柳小白没有半点其他的心思,只是想着怎么样将令狐白雪救过来,退了烧。
他一下一下的,一边回忆着之前被刮痧时的情景,一边一下一下的刮着。
直道脊背两边红色的如米粒大小的红色颗粒从白皙的肌肤上出来,仿佛在白雪上撒上了一层鲜红的玫瑰花粉。
随即柳小白又在令狐白雪的胳肢窝和手心脚心都擦了酒让其降温。
绿茶煎好了药,慢慢的伺候令狐白雪喝下,说了一声,“小白哥,你去休息吧,我来伺候。”
此时,令狐白雪虽然还发着高烧,可是已经不说胡话了。
看来状态是好转了一些。
可是柳小白哪能放心的下,让绿茶休息,自己在一旁照顾着。
背上的莎渐渐散去之后,柳小白又开始将这些程序走了一遍。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只觉得船已经晃晃悠悠的开动起来朝着松江开去。
柳小白反复着,直道自己精疲力尽,昏昏的在令狐白雪的床榻上睡去。
白斩知道柳小白在照顾令狐白雪,也知道两人的关系根本早已经超越了主仆的关系。
柳小白对他极其的信任,现在柳小白不在,整个船队都交给了他,他到心中更升起一份责任感来。
第二日,大约上午几点多钟的样子,天空便开始放晴,一层不然,蓝的出奇,比鲜艳的颜料更要亮上几分。
河中漂浮昨夜狂风暴雨之后的垃圾场面。
水面上破败的船板,酒坛子,偶尔也会有动物的尸体,人的尸体。
白斩会将人的尸体打捞上来,放在船板上,用席子卷起来,这是他多年行船养成的习惯,或许是期盼着自己哪一日成了水下的冤魂有人看见了也能将自己的尸首捞上来入土为安,这也就是图一份德报。
昨夜的大雨不少的船只被打碎,也有不少人因此失去了生命。
白斩将尸体放在船头,假若遇到寻找亲人的会接上船来让他们认一下尸体,是否是自己的亲人的。
其实这种几率还是满小的,但是偶尔也会出现那么一俩个。
当然对方伤心欲绝的同时,也会对白斩感恩戴德。
所以船行并不快。
柳小白睡着的时候,令狐白雪还在发烧,只是已经睡熟了。
可是,柳小白太累了,控制不住自己的鼾声,令狐白雪被吵醒了。
好在已经退烧了。
其实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午时了。虽然昨夜迷迷糊糊,但她也知道柳小白对她做了什么。
她虽然醒了,可也没有穿衣服,只穿着一个胸围和亵裤,几乎****地躺在柳小白的怀中,听着他如雷的鼾声,宛若在耳边敲鼓一般,可是一丝都不觉得厌烦,却是异常的欢喜。
她蜷缩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的体温,伸出柔荑摩挲着他的鼻梁,有些油腻,他的嘴唇,有些干涸,他的脸颊,凉凉的,他鼓起喉结,他冒出的胡茬。
此时这一切都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就是这个男人的女人。
柳小白微微睁开眼睛,见一双明亮的眸子含着甜蜜的笑意望着自己。
柳小白笑了笑,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触碰了一下,道:“退烧了!”
令狐白雪点点头。
“何时醒来的,怎么不叫我?”柳小白说着话支起身子就要起来。
令狐白雪在他的脖子下面一摁将他摁倒,“奴家想让郎君多睡一会儿!”
柳小白恍然,怎么睡了一觉这称呼全都变了。
“我让绿茶给你弄些州来,身体刚好,要喝一些州,暖暖味才好。”柳小白道。
“奴家不想吃粥,奴家想吃你!”令狐白雪说着朱唇已经吻住了柳小白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