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输的周某,与这些人有何关系?”
“你不是他们的头领吗?”兰芯惊讶道。
“头领?”周三哈哈一笑道:“姑娘太看得起我周三了!”
周三看着柳小白道:“老周今日算是倒霉了,竟然输在了这小毛贼的手中,真是大意失荆州,往后还不知道怎么交代了……”
周三说着叹了一口浊气道:“周某愿赌服输,愿意与你出船,但是也仅限周某这一条船而已。”
“一条船,”兰芯提着嗓子喊道:“一条船能有何用处?”
“老周一人只能一船,姑娘还想怎么地?”周三无奈道。
“你们还有谁想赌的,就来与他赌一把,赌注还像刚才所言,绝不虚假,这是难得一见的好赌注!”兰芯吆喝道。
柳小白见兰芯可爱,忍俊不禁!
这些人知道柳小白的厉害,纵使有那二十两银子的诱惑,也没有与他再赌。
虽然这些人不知道柳小白和兰芯是令狐府的人,因为这里与令狐府的船舶所在之地远的很。
可是毕竟有人已经安顿不让他们出船,他们私自出船往后不好交代。
而且,也不知这些人有什么把柄落在诸葛丰的手中。
兰芯见无人再有赌博的意向,一下子有些泄气了,与柳小白嘀咕道:“就这一条船也没什么用处啊!”
“假如这里的二十条都归我们的话还差不多!”
柳小白当然也希望这些人与自己一起赌一把,倒也省事,可是,很明显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柳小白观察了此处的地形,是一个小小的水弯子,二十条运粮的船只整齐地排列在这狭小的水湾当中,很明显,他们就是不想出去,不然,就这些船慢慢的开出去,没有几个时辰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而这些船工晚上应给是睡到这里的,看看旁边的这些生活垃圾便知道,他们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几日,一定还会继续生活下去。
在他们赌博的不远处,有几张横盘的破竹塌,此时叠到了一起,上面还摆放着一些破败的被褥,到了晚间这些竹塌会被铺展开供这些人休息。
柳小白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或许可行,商谈不行,那么只能来硬的。
“算了,他们没有这样的胆量就算了,我们再找别人吧!”柳小白说着y阳怪气的话。
可这些人完全不动声色。
“你的船我们也不用了,多一条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柳小白对周三道。
周三如释重负,连连道谢。
“别呀,”兰芯道:“多一条是一条,这可是大船,这一条船就赶上我们现在的十条了!”
柳小白拉着兰芯走出了这块肮脏之地,循着来路去找白斩,必须要这些人才能将船开出这个小水湾去。
“你这么不听我说话,”兰芯追着柳小白的脚步道:“为什么不要刚才那条大船,多一条也好啊!”
柳小白转头,看着兰芯温怒的脸庞,莞尔一笑,道:“我怎么这么想抱抱你!”
兰芯一愣,随即小脸一红,道:“这个时候,你倒地在胡说什么?”
“只是觉得你很可爱,想抱抱你而已!”
兰芯迟疑了一下,道:“可这里这么多人,怎么可以!”
柳小白哈哈大笑道:“我只是开玩笑,你真以为……”
兰芯恼了,罗裙飞舞,一脚踢在了柳小白的腿肚子上,“你个坏蛋,坏蛋!”
“一条船开走的话,他们便知道我们是令狐府的人了,便会更加提高警惕,不好再想别的办法了!”柳小白解释道。
兰芯眨着灵动的双眸道:“难道你还在打这些船的主意!”
柳小白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没办法,其他船只都是零散的,只有这些船整齐划一地停靠在这里,不打他们的主意,打谁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