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款款,语细如丝,让人完全无法抗拒。
这样一个又懂得风情,有知书达理,而且小鸟依人,对你用情至深,实在是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
王朗并没有与他一起出来,因为太子还没有走,他还要相陪片刻,此时只有柳小白出来。
柳小白看那宣纸上的两行娟秀的小字,是一首七言古诗,柳小白皱了皱眉头,但在一瞬间便舒展了,好在邓艾并没有注意到。
柳小白皱眉是因为,他对古诗根本没有什么研究,只是会背几首而已。
无奈诗已经在手,也只好细细的看了,‘茨菰叶烂别东湾,莲子花开不应还。妾梦不离江上水,人传郎在栖霞山。’
柳小白看完诗,大致意思也就明了了,其实就是写他离开了东府,对邓艾的情义倒地是什么,她也不明白,她做梦也梦到了柳小白,有人说他在栖霞山庄,便只身来寻。
诗中邓艾对柳小白的情谊是了然于胸的,其实,即使邓艾不写这首情诗,柳小白也完全了解她对自己的心思,可是……
当然,柳小白并不是不愿意接受这样一个尤物,只是自己还有多少的****能分给她那就不好说了。
柳小白真诚地笑道,至少是使自己看起来非常的真诚,“邓姑娘的诗写的非常的好,也非常的美……似乎也表达出了你这次来西府的情绪。”
“姑爷你说的好委婉,”小环说道:“我们小姐就是用这首诗表达了对你的追求。”
柳小白无奈,姑爷,姑爷,我什么时候倒成了她们家的姑爷了。
唉,她乐意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柳小白也懒得与她理论。
邓艾微微垂首道:“郎君谬赞了,奴家只是随意写出来的,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兰芯冷哼一声道:“我们大小姐这首诗可是比你的那首轻飘飘的诗强多了!”
柳小白一听,兰芯话中的火药味,惊讶她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令狐白雪的后面,干才却没有看到她呀。
兰芯看柳小白看她,用眼睛狠狠地瞅了他一眼,仿佛用刀子在割他的肉一般,似乎在说姑奶奶刚忙完过来,看看谁敢欺负我们家小姐。
“你……”小环眼睛瞪得溜圆,道:“你说谁的诗轻飘飘的,谁的。我们小姐的诗是专门写给我们家姑爷的用情至深,怎么可能轻飘飘的,你说话要注意一些分寸,不能什么都说。”
小环衷心护住,勇气可嘉。
可是,她却不知兰芯是什么角色,还以为是兰竹那样的温柔性格呐。
兰芯横眉一竖,哈哈几声夸张的假笑,道:“姑爷,什么时候的姑爷,何时成的亲,三媒六聘了吗,洞房花烛了吗,就姑爷姑爷的,叫的那个亲,好不要脸的!”
兰竹个令狐白雪心中也是有气,竟然也不拦着兰芯,就让她这么张狂的得理不饶人。
柳小白站在一旁,也不知是该劝哪一个,还是怎么办,很是犯愁。
不远处王朗幸灾乐祸地坐在那里,笑盈盈地看着柳小白。
小环被兰芯一顿抢白,气得小脸涨的血红,就像踩碎的西瓜,与兰芯斗嘴她显然还是道行差了一些,磕磕绊绊道:“谁不要脸……现在说的是诗,不是叫什么,想叫什么就叫什么,用你管呀。”
邓艾听了兰芯的话,早已羞的小脸红扑扑的,仿佛涂上的鸭血红,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走吧又舍不得柳小白,还想与他再相处片刻,不走吧,实在是没脸再待下去了,都让人家说成什么样子了。
她心道,纵然自己称呼上是着急了一些,可是柳小白又不主动,只好自己主动了,自己要是再不主动一些,,把持着那女子的矜持和温婉,柳郎早不知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