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战士,即便倒下了,也要高昂起骄傲的头颅
最后,越王府内的搜查如闹剧般结束了。除了越王李贞他的小儿子李规自杀身亡之外,参与这次反叛活动等人所有人都被一网打尽。麴崇裕带着所有的人撤出了这一片狼藉的越王府。在离开之前,他好奇的将越王李贞用来自刎的那把剑从地上拿了起来。只见这把剑剑柄的护手之上镶嵌着一颗巨大的红宝石上,沾染着斑斑血迹,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显得鲜红欲滴。
正当麴崇裕将这剑上的血迹搽拭干净后,只觉得一道莫名而来的战意从这剑的剑身之上传来。麴崇裕一惊之下,居然一个拿捏不住,工布剑滑落下来,直接便立在了地上,发出一阵嗡嗡的剑鸣之音。这情景,让任何人见了都明白这把剑绝非凡品了。
于是,麴崇裕将这把剑令人连夜送回了洛阳。而这一切,却是并没有知会诸军节度张光辅。倒不是因为他二人不合,而是出自大军出发前天后武则天的一次秘密召见。在天后任命麴崇裕为平定越王叛乱大军的中军大总管之时。
半月之前,东都洛阳。
“麴大将军,本宫召你前来,是有一个秘密的差事要交给你。”偏殿之内,武则天正在殿内的榻上慵懒的斜躺着。麴崇裕作为她亲自任命的中军总管,自然是要吩咐一番。所以后者也没多想,便接过了武则天交给自己的那封密信。只见这密信之上什么字迹也没有,只是单单画着一柄宝剑,剑的护手之上赫然一颗巨大的红色宝石。
······
另一边,欧然等人带着受了伤的李臣观逃出了被朝廷大军包围住的越王府,趁乱回到了相对安全的上蔡城中。这时,原本只是半昏迷状态的李臣观,此刻却是已经完全昏睡过去,脸上呈现出阵阵黑气。看样子像是中了剧毒一般。
“大师兄,二师兄怎么会这样?”见到李臣观如此状态,欧然担心的问道。而范昭同样也是第一次见识到真刚剑的巨大威力。在重重的点中了李臣观左肩之上伤口附近的几处大穴后,这才缓缓开口说道:“这真刚剑既为越王八剑之首,传说中断石分金锋利无比。所发剑气较之其他的宝剑自然也是锋芒毕现。二师弟左肩之上的伤口,只怕是被真刚的锋利剑气侵入了体内。虽然只是小小的一道伤口,但造成的损害却是难以预计的。一旦这道剑气在他的体内爆发出来,二师弟只怕会全身经脉尽断而成为废人。”说完,盯着那道发出阵阵黑色剑气的伤口,沉默不语。
“大师兄,难道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听完了范昭一番令人失望的讲述,柳嫣儿带着一丝哭腔问道。
“当然有!”还未等范昭开口,狄仁杰便在小寒的带领之下来到了欧然一行人的落脚之地。刚才的话,自然就是狄仁杰说的。
“老先生有办法救我师弟吗?”范昭瞬间便燃起了希望,欧然和柳嫣儿也是一脸的期待,刚才的那副悲观绝望的表情瞬间一扫而空。听到范昭如此急切的询问,狄仁杰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便来到了李臣观的床前,搭在了他的手腕之上开始为他诊脉。众人不敢再问,只能站在一旁小心的看着。
“小寒,你是如何知道怀英先生会治病的?”眼见狄仁杰在为李臣观诊脉,欧然好奇的将小寒带到一旁,好奇的询问道。听罢此话,小寒微微一笑,说道:“欧然哥哥你怎么忘啦,我还和怀英先生学过一点针灸之术的皮毛呢。”这样一说,欧然才恍然大悟,记起了当日狄仁杰为受伤的小寒部众治伤的旧事。而这时,狄仁杰也已经诊脉完毕。
“怀英先生,情况如何?”见狄仁杰睁开了眼睛,范昭便一脸焦急的问道。狄仁杰沉吟了一会,这才开口道:“比我预想的要稍好一些,这位李少侠在受伤之初便立刻以内力自封左肩上的大穴,将那狠辣锋利的剑气阻挡在伤口附近而没有扩散。再加上后来有高手再次点中这几处大穴,这才延缓了这狠毒剑气的扩散速度。”狄仁杰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了自己行医所用的银针。
“诸位,我观这侵入李少侠伤口的剑气乃是一道亦阴亦阳的剑气。待会老夫会以这银针施以‘银针渡劫’之术,将已经扩散出去的剑气归拢道伤口附近。然后便需要诸位之中有一人以至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