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白素素才小心翼翼的走出来,她对自己父亲的身份是越来越心惊,但却全然不明白,主人是谁?那人又是谁?三个使者是谁?还有这密道为什么存在?
这种种疑惑占据了白素素的整个脑袋,她决定要查清楚,于是她便也朝地道走了进去。
白素素一路走着,虽然小心翼翼的做着记号,但越走是越心惊,她真的怀疑自己的记号有没有用,因为这地道错综复杂,里面之宽广,岔道之多实在是超出了白素素的想象。
不过这样一来,白素素倒不担心自己会与自己的父亲相遇,因为那几率实在太小了。
白素素真的走了很久,久到她几乎打退堂鼓了,外面一定入夜了吧,可是这样放弃她又不愿意,都走到这里了。
所以,咬着牙,她还是走下去了,直到此时,白素素才万分懊悔平时为什么不好好锻炼身体,上体育课时为什么要翘课,因为她的身体实在吃不消了,她累得几乎走不下去了。
老话不是常说了,阳光总在风雨后?
其实,是有一定道理的,无论你身受多大的苦难,总会过去,也总会有彩虹为你绽放美丽的。
白素素的彩虹终于出现了,前面终于不是无尽的前路了,前面突然一下子豁然开朗,她来到一个巨大的空间里。
白素素打量了起来,见是个圆形的开阔大厅,厅里极具现代感,地板墙壁甚至连天花板都是她叫不出名的金属构成,但全然是铺面而来的现代金属感,四周全是一个个入口,恍若迷宫似的地道所有的通道都是通向这里,让人产生出这里就是这个迷宫的中心点的感觉。
大厅中摆着很多仪器,那些仪器白素素一个都叫不上名来,她只觉得这些仪器都是很古怪的,这个大厅也是很古怪的,因为他们遍布着古怪的纹路,白素素几乎产生了错觉,这个大厅是活的,这一道道纹路就是它的血管,而更加古怪的,这些纹路,这一台台古怪的仪器,都是连接着正中央的一个棺材的,白素素还没有天真到认为那只是一只普通的金属盒子。
白素素心“砰砰”的快速跳了起来,但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向那棺材走了过去,想要看看那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白素素来到了棺材面前,深深的吸了口气,便想走近去看清楚。
可那棺材却突然活了过来,是的,它活了过来,它知道白素素的靠近,一下子竖了起来。
白素素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吓得一屁股便瘫坐在地上,连逃跑都忘记了。
可那棺材就静静的立在白素素的面前,并没有进一步行动,或者它是会思考的,正思考着怎么处置冷洋洋。
最后,也许是打算放过冷洋洋,棺材又躺下了,并不打算理会她。
许久之后,冷洋洋才有勇气站了起来,转身拔腿就逃,可是跑没几步,她又回头疑惑的看着那棺材,是不是自己瞎想了,触碰到什么机关了,哪里来那么多的神神怪怪。
于是,白素素便又小心翼翼的尝试性的向那棺材走近了几步。
可没想,那棺材还真就有思想的,一见白素素的举动,立马又立了起来。
冷洋洋惊愕住了,这棺材竟真的有思想,她惊愕得连转身逃跑都忘记了,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棺材。
那棺材似乎忍受不了白素素了,将白素素的行为归为挑衅,竟呼啸着向冷洋洋砸了过来,那棺材看似笨重,但来势极快,白素素哪里反应得过来,一下子便被砸飞了去。
一飞便飞到了一个出口处。
冷洋洋尖叫着,直到落地感传来许久停止了,却发现自己一点都没受伤,地面似乎还感受到软绵绵的,难道那棺材并不想伤害自己,只是想驱赶自己离开。
可是突然却听到自己屁股下面传来声音,说道∶我的小姐姐,能麻烦你起来吗?”
冷洋洋一愣,然后条件反射的便跳了起来,惊恐的大叫∶“啊!……”
那地上也大叫了起来∶“啊!……”
两人竟肆无忌惮的对叫了起来。
冷洋洋倒叫得过了,才向地上看了过去,原来是一只奇怪的肥鸟,见自己不叫他便也不叫了。
这肥鸟不是别的鸟,正是肥鸟qq。
冷洋洋一见肥鸟qq那蠢萌的模样便完全没有了害怕的心,倒是觉得生气了起来,怒道∶“刚才是你在抓弄我?”
肥鸟qq一本正经道∶“非也非也。”
白素素白了肥鸟qq一眼,说道∶“非你个大头鬼,快说,你到底是谁?”
肥鸟qq听到白素素的话,顿时万分委屈起来,说道∶“你就这样忘记我了?我真是太伤心了。”
白素素不禁疑惑了起来,谁忘记它了,她可是从来没见过他。
肥鸟qq见白素素一脸疑惑,顿时想起了什么似的,然后一张鸟脸贱贱的看着白素素,扑腾着小翅膀屁颠屁颠的向白素素跑了过去。
白素素吓得连连后退,肥鸟qq却一把抱住白素素的腿,一张脸陶醉的在白素素的腿上蹭了起来,还提醒道∶“有没有勾起你一些美好的回忆。”
回答他的是白素素一记毫不客气的飞腿。
肥鸟qq觉得万分委屈,他只是帮她找回回忆而已啊。
白素素一脚将肥鸟qq踹飞后,突然便停了下来,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疑惑这着,委屈着,双眼已是红了,说道∶“那奇怪的感觉原来一直是因为你。”
肥鸟qq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但也很不满,说道∶“哭什么哭,作为第一个被本帅鸟调戏的人类女性,你应该感到荣幸,哼!要想我不蹭你大腿也行,你得介绍个美丽的母鸟给我认识,不要拿公的来敷衍我。”
肥鸟qq哪里知道,白素素之所以眼睛发红哪里是因为她,而是因为牧清风,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是牧清风在对她使坏,所以啊,即使知道牧清风有妻子,她还对牧清风念念不忘,都是因为那怪异的感觉,既然有妻子了,为什么还要那要对她,做了又不敢承认,有时啊,她还会想,如果牧清风是先遇到她,是不是就会选她。
可如今,才知道一切都不关牧清风的事,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只肥鸟,你叫白素素怎能不失望,怎能不急得哭起来。
所以啊,白素素毫不客气的对肥鸟qq嚷道∶“我就要哭!就要哭!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