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应该不是这样的,如此草草收场的结局,多像一部失败的作品,如一部宣传得体又令人大失所望的电影,被敷衍后的观众,在久久之后终于竖起中指骂出了那一句∶“我艹。”
这样的话题,这样的抱怨,还要持续好久,像那天的诗词会,直到今天还在人们的争议声中。
是呵,这是多么不按剧本来,不按套路来的一个节目,十年诗词会,可在那宣布谁是得胜者的声音落下之后,就没有了剧情,早已定下的男女主角都没有出现,这让期待与王子来场邂逅的少女,准备对公主展示自己风采的少年,很是不能接受,他们竟然连面都没露,这可是十年一次的诗词会。
人可都是只有一次青春,只有一次诗词会,怎么就能这样呢?
还是别瞎想,先狂欢吧,抱怨留着明天,你看这里从不缺乏美丽的少男少女,当然这不会是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不过今夜过后,世界上又会多出一些男人女人,对的,世界就这样,每一天都会多出很多男人女人,就像每天都会有人出生,有人死去。
日月星还是照旧转,生活还是要继续,这是一个很平常的日子。
可是牧清风知道并不寻常,因为过几天,便要到了阅兵的日子了,何足道已经消失好几天了,肥鸟qq也消失了,不过前者他并不知道去向,后者却是自己安排的。
牧清风觉得实在没必要再等待了,既然身边的人全不可靠,那么只能靠自己了,起码他有着黑袍这条线索,为什么不查下去呢?
所以,肥鸟qq消失了,但是几天过去了,这个给他拍胸膛打包票的肥鸟却丝毫没有回馈一点信息回来,这让牧清风不禁有些担心,他倒是不担心肥鸟qq会暴露,黑袍还没有那个能力,他倒是比较担心肥鸟qq是不是又奔动物园找哪只母鸟去了,牧清风几乎忍不住要去动物园看看了。
他真的有些沉不住气了。
但很多人都沉住气了,一切是那么的风平浪静,何不好好享受这平静的日子,外面风和日丽,鸟语花香。
可是,牧清风抬起了头看出去,却见白茫茫的一片,又飘雪了。
忍不住深深的叹了口气。
“师傅,我是哪里做得不好了吗”阿大看着叹气的牧清风小心翼翼的问道。
阿大正做着一套极其古怪的动作,此时正摆着一个怪异的姿势看着牧清风,那动作是牧清风小时候教给他的,当然牧清风教他的不仅仅只是那些动作了,而是完整版的,虽然仅仅是开头的几个动作,但也够阿大练的了,阿大当然是识货之人,对牧清风是更加佩服了。
牧清风听到阿大的话,看了过去,眼前却是一阵恍惚。
他突然不知道,阿大是不是阿大?他几乎怀疑突然会从那张苍老的脸里蹦出一张年轻的脸来。
到底谁是谁?
牧清风轻轻的抚上了自己的脸庞出起神来,当你照着一面镜子,是不是有时会很惊愕的发现,镜子里的人多陌生,你几乎完全的认不出了自己,然后感叹着,揪心着,问着自己,人这一生到底会有几张面具,到底哪一张脸才是真正的自己。
阿大真的仅仅只是个武痴吗?
“人生真是了无生趣,我的头都那么大了,见到两个无聊的人就更加头大了,因为我也很无聊。”大头说道。
牧清风不禁好笑道∶“看来你是缺乏那只鸟的母爱了,他天天都把你当蛋孵时也不见你无聊嘛。”
大头竟给牧清风一句话说得无言以对,颓然的趴在了地上,想起肥鸟qq他就生无可恋了。
阿大不禁给逗得大笑了起来,然后,又认真的练了起来,他的确是一个武痴。
牧清风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走到客厅的壁炉旁,火上的水壶的水滚了,牧清风拿起水壶,用新买的茶叶泡了一杯茶,牧清风深深的吸了一口茶的香气,心情才轻松了下来,就在临近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放下茶杯后,呆呆的看着茶杯里升腾的热气。
大头还窝在地上,阿大认真的在练着,刺客小姐却只穿着松垮的睡衣懒懒的窝在沙发上,手指轻点着身前空气中的虚拟屏幕,无所事事的在网络上闲逛。
说起这个刺客小姐,牧清风还真是服了,她算是彻底赖上何足道了,不管何足道理不理她她总都能自娱自乐,算是彻底的将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了,何足道消失几天了,她也丝毫不在意。
牧清风伸出了手,轻轻的感受着火的温度,在这个暖气普及化的年代,壁炉可以说是属于远古时代的产物,牧清风也是很惊奇何足道的家中还存在这般东西,但也是很喜欢。
火的温度真的可以温暖一个人的心。
牧清风突然想起了何足道给自己讲过的一个故事,故事里的主人公也就是这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