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我是有老婆的,我很爱她,也很想她。”
白家小姐听到这话,表情明显一滞,但却没事似的笑起来,酸酸的说道∶“那她一定很美丽。”
牧清风笑了笑说道∶“是啊,世界上简直没有比她再美丽的女人了。”
白家小姐说道∶“你既然那么爱她就不该一个人跑出来流浪的。”
牧清风苦笑了起来,说道∶“命运不可违,你知道吗?我们之间分分合合,想来真正幸福的日子实在不多,可是每一次相聚,我都会觉得世界上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只可惜啊,到现在我还是找不到她的踪迹,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白家小姐只是很悲伤,却要笑着悲伤,倔强的可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她说着对别的女人的爱意,她还要笑着没关系,温柔的问上一句∶“你愿意与我说说你们的故事吗?”
原来,真正的喜欢上一个人,真的可以将自己低到尘埃里。
白家小姐真是恨极自己的不争气,明明他应该无比讨厌这个人,可是,爱情就是这么的奇怪,那种子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埋在了心底,然后悄悄的发芽,一下子就茁壮到连自己无法控制的地步。
牧清风本从来都没有与人诉说自己故事的习惯,让自己的故事成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茶余饭后的消遣又有什么意味呢?更何况他是个宁愿将快乐的故事分享给别人的人,至于苦痛与悲伤,只有掩埋在心底了,到夜深人静时不小心跑出来时,才不得不去品尝。这样的一个人,偏生悲伤的故事比快乐的故事要多,你叫他怎么与别人谈起。
但是,也许因为今夜何足道的缘故,因为过分思念水儿的缘故,他竟觉得眼前的少女别样的可爱,单纯得让他无比安心,他突然很愿意跟她讲讲自己的故事。
这一夜,天上繁星满天,月亮异常皎洁,在独孤家的红梅树,牧清风静静的讲着自己的故事,白家小姐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里全是爱慕。
牧清风除了与他谈自己的故事,还与她谈了许多,天南地北的,见解往往令白家小姐很是惊奇,其实,惊奇不惊奇对白家小姐来说已是不重要的,她觉得自己只要看着他,听着他说话就是无比幸福的。
只可惜,幸福的时光过得往往飞快,很快天上便开始绽放出了满天烟火,异样的美丽,就连牧清风都忍不住赞叹∶“真美。”
白家小姐却叹道∶“诗词会要开始了。”
牧清风说道∶“哦?”
白家小姐无奈道∶“很没趣的一个节日,我连一首诗都不懂,怕这次也是独孤欢那个自大狂的表演了。”
牧清风不禁觉得好笑,他想不到白家小姐对独孤欢是这样的印象,更笑自己对独孤欢的了解其实还不如独孤欢。
说曹操曹操到,白家小姐话刚落下,便见独孤欢走了过来,笑道∶“还真是要感谢白小姐的评价了。”
牧清风明显看到独孤欢见两人在一起眼中闪过意外的神情,却全然装作没事一般,又想起今夜他与何足道的那些话语,不禁觉得无比虚伪,于是暗讽道∶“一个人吗?”
独孤欢听到这话明显意外,他想不到牧清风会这样问,但也没想到他与何足道的事牧清风会发现,于是说道∶“不会讨女孩子欢心的人一个人习惯了,牧兄真是个中高手,可得多教教小弟。”
白家小姐听到这话,脸庞顿时红了起来,这又让独孤欢觉得无比意外,可马上白家小姐就蛮横的对独孤欢说道∶“关你什么事,你别瞎猜,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说完,跺了跺脚便要离开。
牧清风却伸出了手,拉住了白家小姐的手,这意外让白家小姐整个人都傻住了,只觉得脸上火烧似的红了起来,一颗心小鹿般乱跳,傻傻的完全任由牧清风拉着。
牧清风却对独孤欢说道∶“你不觉得你在这里很不合适吗?”
独孤欢又是一愣,忙知趣的离去,只是一转身,脸色就变得无比疑惑起来了,为什么牧清风今夜的表现如此异常,还有两人的关系,实在让他头痛,按理说这白家小姐他之所以愿意接近,是原来印象还是不错的。
牧清风等独孤欢走远了,才对白家小姐说道∶“我突然很讨厌他,所以觉得有义务要教训教训他。”
牧清风实在不愿意让这么单纯的女孩子伤心,独孤欢没有好意。
白家小姐不明白倒是显得极为娇羞,牧清风叹了口气,默默松开她的手,对白家小姐说道∶“带我去你的房间吧。”
牧清风说的房间当然不是白家小姐的闺房,因为诗词会的楼会是两层的格式,贵宾全在二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