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风轻轻的笑了笑,说道∶“你何不让开?”
可是,那大汉并没有让开。
牧清风深深的叹了口气,既不让开也不敢进攻么?人类啊人类,为什么总是喜欢将自己陷于两难的境地,进不得,却又愿意不退一步。
其实,牧清风仅仅是在评价自己,是啊,他很多时候何不与眼前这大汉一般,对于这大汉他还能说什么,难道佩服自己敌人的忠心么?
所以牧清风已不忍去看了。
那迎宾小姐倒是看到了,只不过表情从幸灾乐祸到了难以置信,目瞪口呆似的像见鬼一般看着牧清风。
没错,那大汉在她眼前莫名其妙的倒了下去,然后呻吟,牧清风并没有出手,她几乎怀疑这大汉是跟牧清风一伙的,有心要演这场苦情戏,可是那呻吟那疼痛也太逼真了,让她不得不相信这大汉是真的很痛,不然,这大汉就该拿下最佳演员的奖项,全世界的演员也就该下岗了。
当然,这是肥鸟qq出手了。
这大汉在现在的牧清风面前其实等同于儿戏,无论他再怎么身经百战,可是牧清风并没有如何感叹无敌是多么寂寞,他知道自己并不无敌,只不过跟眼前的大汉力量已经不是在一个层次,胜了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又有什么值得高兴呢?
高手往往是败在了低于自己很多层次手里时,才会心中大有感触的吧?
当然,还是有人,准确来说是有鸟会去感叹无敌是多么寂寞的,因为在这鸟,从来不将人分三六九等,包括力量,说来好笑,但也可爱,还是做一只幼稚的鸟好一些的。
牧清风叹了口气,看了看一眼那目瞪口呆的迎宾小姐,突然觉得好无趣,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得胡搅蛮缠,他知道也清楚自己并不是真的想讲道理,道理也不是这样讲的,最后还是归于自己实在过于情绪化了,他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是的,其实他很不满,当然不是什么无病呻吟之类的伤春悲秋,这段时间来,他觉得自己踏进了一个局,一个他看不清的局,他很烦躁,却偏偏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他不想真像那部电影中的主人公拥有那样的一生,或许,他只想跟那电影主人公一般,将这世界撕出一个口子来,得以破局。
牧清风苦笑一声,喃道∶“真是如娘们一般任性。”
但其实,牧清风并没有生出半分愧疚之心,有些事别人那样做事不对就是不对,自己做得不对也是不对,所以自己不对,她也不对,自己又何必愧疚呢?
走罢,让她继续她的人生,这个世界不是自己可以改变的,且随它。
牧清风已经对什么购物没有了丝毫兴趣,就像就此离去,不想就在这时,店里的经理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肥鸟qq顿时兴致了起来,怪笑道∶“好玩的又来了。”
牧清风用力的敲了一下肥鸟qq的脑门,肥鸟qq顿时惨叫了起来,牧清风没好气的说道∶“你呀,真是天生是个做个纨绔子弟的料子。”
肥鸟qq委屈的说道∶“做个纨绔子弟有什么不好么?起码不用受气。”
牧清风摇了摇头,实在拿这肥鸟没有办法。
那经理走了出来,最先询问的是那迎宾小姐,那迎宾小姐只惊恐得脚一软便瘫坐在了地上,语无伦次的指着牧清风说道∶“有鬼……有鬼……”
这问了等于没问,但那经理的脸色还是凝重了起来,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大汉,再看了眼神经失常的迎宾小姐,顿时已经判定牧清风非寻常人,开什么玩笑,一个寻常人能什么都不做就吓得迎宾小姐精神失常,一个寻常人能将一个一看就训练有素身经百战的专业保镖打倒,更何况这保镖还是白小姐的保镖。
要是他知道牧清风根本没出手,那他眼中训练有素身经百战的专业保镖就倒地呻吟了又会作何感想了。
所以,那经理顿时小心翼翼的朝牧清风走了过去,换上衣副职业的笑脸迎了上来,点头哈腰道∶“这位爷,招待不周请多加包涵,这小姑娘也是新来的,您可真别怪罪啊。”
牧清风不知怎的,换做平时很多事情他都能一笑置之,但今天看到这副嘴脸竟觉得恶心了起来。
大概肥鸟qq看到了牧清风的厌恶,所以苦着一张脸叹道∶“我的爷,态度不好你不满意,态度好了你也不满意,你到底是要怎样?”
牧清风本想离去的,他不愿意去看,但是,他离开这里,能离开这个世界吗?多少人午夜醒来都生无可恋,厌恶这世间的一切,可是要逃离这个世界谈何容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牧清风很多年前在贫民窖时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