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幼稚,以为那样就能解决问题么?但现在,他不会了,他成熟了,再遇到牧清风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上天并没有放弃他,他让牧清风来打救他。
于是,独孤欢笑了笑说道∶“你放心,我已经振作起来,会让我的父亲相信我的。”
牧清风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肥鸟qq终于不满的叫了起来,说道∶“喂,你们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难道连对鸟的最基本尊重都没有么?”
独孤欢笑了笑,说道∶“好啦好啦,在听,你又在说你的那位美丽的百灵鸟姐姐了,真是忆往昔峥嵘岁月,徒留唏嘘万分。”
说完,对牧清风点了点头,转身便向前走去。
牧清风不由苦笑了起来。
肥鸟qq只在不满的叫道∶“我说的根本不是这回事,太没天理了,鸟生艰难,做个想说话的鸟都那么难。”
牧清风苦叹一声,终于,用力往肥鸟qq头上一敲,心里舒服了很多。
肥鸟qq捂着头又大叫了起来。
也许,鸟生本来就是艰难的,何必看得太清,又何必说得太明白呢?
夜空上,明月悄悄的露出了身影,清冷的光辉洒了一地,照在那朱阁上,长廊中,牧清风仿佛回到了传说中远古的古老皇朝中,待回过神了,才长叹一声∶“古今多少事,多少痴梦,不过皆付笑谈中。”
独孤欢走到独孤家主的住处时,见独孤家主正在独饮,不禁意外,他几乎没有见过自己父亲的这一面,独孤家主见独孤欢突然来访更是意外,而发现独孤欢终于不再沉醉后,这意外来得反而小了些。
独孤家主叹道∶“坐吧。”
独孤欢坐了下来,只是看着自己的父亲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独孤家主拿起酒壶,倒了一杯给独孤欢,说道∶“陪为父喝一杯吧。”
独孤欢接过酒杯,犹豫了下,轻轻放下,说道∶“酒我已经戒了,你也少喝一些吧。”
这一句话倒是说得由衷,独孤欢从来没有这么近的看过自己的父亲,在很多年前,他便与自己的父亲产生了隔膜,那时,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在自己的面前,而他的父亲却没在,他就开始怨恨自己的父亲。
可现在,他突然看到了父亲脸上的皱纹,那每一道皱纹都深深的刻在他的脸上,其中多少辛酸多少过往他不知道,岁月的痕迹从不为人知。可他看到了自己父亲双鬓的白发,他突然发现他老了。
独孤家主听到这句话也颇为意外,很是意外的看着独孤欢,就那样定定的,他几乎无法相信这个是自己的儿子。
独孤欢不自在的笑了笑。
独孤家主这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将酒杯放在桌子上,说道∶“对的对的,你说得对,酒多伤身。”
这一刻,他仿佛真的成了老人。
许久许久,独孤家主才站了起来,说道∶“你跟我来。”
然后,转身便走,只是喝得醉了,不由错乱几步,几乎摔倒,独孤欢忙上前扶住他,独孤家主笑了起来,说道∶“老了,老了,很好,很好,这天下终究会是你的。”
独孤欢听到这里,不由一愣。
独孤家主却自顾自的向前走去,大笑说道∶“现在,他们都将为父当作老人又如何?因为,你是年轻的,原来,我与她们一样,都错看了你。”
独孤欢心中是什么滋味,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耳畔,仿佛只有笑声,全是笑声。
独孤家主将独孤欢带到一小屋中,面前的是独孤欢的母亲的灵位,独孤家叹道∶“给你的母亲上上香吧。”
独孤欢照做了。
独孤家主沉吟了一会,才缓缓对独孤欢说道∶“你长大了,有些事情也是该让你知道的了。”
“因为林教主离去,日月教渐渐的很多问题都凸显了出来,教中兄弟谁也不服谁,谁都想坐那教主之位,但是,林教主却留下了让杨谦那逆贼继承教主一位的手书。笔迹倒也不差,可是,教中兄弟纷纷质疑这手书的真假了。自此,为了教主一位,虽看则风平浪静,其实四分五裂暗斗不止,大小死伤利益纠纷日积月累,终于,在十年前那个夜晚爆发了出来,教中分为两派,一派谋反了,一派自然是支持杨谦那逆贼。我的父亲,就是你的爷爷,虽然也质疑那手书之真假,但却不愿意看到教中四分五裂,眼睁睁的看着林教主的毕生心血全部毁于一旦,所以,自始至终都是支持杨谦的。可不想,杨谦那逆贼,竟然趁乱埋下伏兵杀死了你的爷爷和伯父们,为父因为守在家中逃过一劫,可,你的母亲那夜也因为为了让为父和你活下去牺牲了。”
独孤家主说到这里已是语气哽咽,独孤欢却是满眼难以置信,最后颓然的坐在了地上。